求情吗？”
被戳破小心思的陈秋生的神色阴冷，盯着冯心怡，眼神似乎是能杀人。
空气仿佛是都在这一刻凝固了。
陈秋生给冯心怡整理了一下衣服。
双手捧着冯心怡的脸蛋儿，手指抚摸着之前咬的牙印，“心怡，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聪明呢！”
“陈秋生，不战而屈人之兵，你都还没打，心里面就开始想着输了怎么办，你配赢吗？”
陈秋生使劲搓揉着冯心怡的脸蛋儿，“心怡，太聪明也不见得是一件好事，不过我这不叫不战而屈人之兵，我这叫未雨绸缪！”
说这些话的时候，陈秋生使劲捏了捏冯心怡脸蛋上之前被咬破的伤痕。
啪！
冯心怡怀里的孩子捏着拳头朝着陈秋生眼窝子就是一拳头。
伤害不高，但侮辱性极强。
陈秋生愣住。
这个当了很长时间畜生的人心理防线似乎是被自己的孩子这小小一拳打出了一道裂痕。
陈秋生只感觉一股怒火升腾而起。
但他不知道自己的这股怒火到底是身为父亲被自己孩子打了，父亲威严受到挑战的愤怒，还是自己做贼心虚被挑明的破防狂怒。
陈秋生恍然想到，自从当上了陈盟主，他每天骑着大洋马昼伏夜行的学外语，算下来已经很久没有抱过自己的孩子了，要说他陈秋生唯一的软肋，那就是刚才给了他一拳头的孩子。
捏着孩子的小拳头放在嘴边，亲了一口，“叫爸爸！说爸爸加油！”
小孩子嫌弃的把拳头收了回去，别过头看着其他地方。
这小小的动作可要比刚才的那一拳头带来的伤害还要高。
陈秋生露出一个阴冷笑容，使劲捏了捏冯心怡脸上的伤口，“你就是这么给老子教孩子的？”
冯心怡冷笑，打开了陈秋生的手，转身离去。
陈秋生眼中杀机万丈，强忍着心头的愤怒。
重新站在了楼边，朝着远处怒吼一声。
“王悍！滚出来受死！”
吧嗒！
王悍放下茶盏。
坐在指挥中心。
缓缓抬起一只手。
对着虚空一摁。
陈秋生忽然看向远处。
天空之上。
云海之间。
九条巨龙交错纵横。
气势磅礴，威压如潮。
硕大狰狞的龙头从云海之间探出。
最中间的龙头之上。
盘坐着一道虚影。
仔细去看。
发现正是王悍的虚影。
虚影微微颔首。
俯瞰天地众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