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看见安室透已经半脱下来自己右脚的小皮靴。
像是没提鞋跟,小脚在鞋里半掩的样子,需要靠脚尖勾住。
春日凌尴尬到另一只小jio蜷缩,白皙脸颊烧红,连带着雪颈与耳根也是蔓上一片红霞。
很羞耻啊喂。
脚不像手,被人抓住真的很尬,话说应该没味吧?
自己也不是没闻过……
“哎呀,都过去这么久了,早就好了,我随时都可以再来踢一次。”
见对方还要脱下自己的袜子来看,她连声表示自己早已痊愈。
安室透也终于发觉到了春日凌那尴尬害羞的脸色,不情愿地罢休了。
但是还是稍微用力在腕处揉了揉,轻声问道,“骨头会不会痛?”
“不会。”
春日凌小鸡啄米似的连连点头。
闻言,安室透稍微放心,重新帮她将鞋子穿好,站起身来,“只要有我在,我不会让你到用这一招的,我保证。”
他并没有讲什么不要这样子去格斗了,只是轻描澹写地讲述自己会帮忙。
也没有问为什么那天晚上会去研究所面对组织,现在在做什么。
因为这想必是她作为公安的秘密任务。
知道这一点,安室透并没有询问太多,只是澹澹表明有事找他。
春日凌乖巧地点了点头,“喔。”
安室透又揉了揉春日凌的脑袋,轻声道,“如果有需要的话,可以找我练练,我并不弱。
那个什么金木教的虽然关键时刻确实能起作用,但还是不适合你,能教出这种办法的人,估计是个疯子。”
春日凌很是想笑,但是憋的死死的,微微都起樱唇,“嗯……”
她重重的发出一声忍笑的鼻哼。
抱歉啊金木小天使,害得你被跨次元的人讲了。
“走吧,奈花。”安室透最后看了一眼秋原的墓碑,紧接着目光倾相春日凌,嘴角挂上一丝浅笑。
“他可不是疯子,只不过是多次步入生不如死的境地而麻木了。”
春日凌跟上安室透,一边哼哼道。
安室透皱了皱眉,他不禁又想起秋原铃屋资料上那小白鼠般的童年经历。
多次步入生不如死的境地……
这就是为什么奈花你能笑着一边扭断自己脚腕的原因吗?
……
几天后傍晚。
街边,春日凌那白皙的脸颊上贴着一块纱布,肿着半边,她一脸幽怨。
“渣男,金发混蛋,口口声声说保护别人,下手却这么重。”
她没有去用好感值,而是要自己清楚的记住这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