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都谈到了作为工藤新一的自己,柯南走过来道,“会不会是因为我们还没有完全解开谜题,那篇暗号文。
因为关键字saturn的拼法只包括了一个a,可是代表a的大本钟却在暗号文里出现了两次。
因该还有其他原因才对吧?”
就在这时。
酒店房间门被打开,一个身穿短袖的少年走了进来。
“的确是有其他意思,但也确实是那个拼法。”
“侦探小子?小兰不是说你要去忙着调查别的桉子吗?”毛利小五郎瞥着眼前的工藤新一。
小兰从刚才起就仿佛是被定身住了,她脸色慢慢蔓延出红云,惊讶的喃喃道,“新一……”
柯南:“???”
阿笠博士:“……”
春日凌坐在笔记本桌前,右手轻轻握拳抵着侧脸,眼角泛起一丝玩味。
“工藤新一”笑了笑,“暗号文的确是那样解的没错,但是我们都忽略了一点,导致没有把它解完。”
“等等,新一,你说忽略了一点?那是什么?”小兰眼中盈上一丝好奇。
工藤新一嘴角勾起,脸上闪过自信的光泽,“这个哈迪斯沙巴克,我对他进行过调查。
根据资料,他之前在炸毁医院前也曾经发出了全是暗号文的犯罪预告。
医院炸毁之后他还把爆炸过程的录影带特地录好寄去给警方们看。
同时还附上了他的暗号文的解读信。”
毛利小五郎哼了一声道,“他是想告诉警方有本事的话就尽管去抓他。”
工藤新一澹澹道。
“没错,第二次炸毁医院的时候,虽然警方已经将暗号破译出来了。
但是就在拆弹小组拆弹的时候,他还是将炸弹给引爆,并且告诉警方太迟了。”
“什么?那岂不是不管有没有破解暗号,他都会行动啊!”毛利小五郎一脸惊恐。
柯南凝重道,“所以说必须提前完美破译出暗号,然后再悄悄地前往目的地,暗中接近可怕的嫌犯,顺利逮捕他才能和平收场了。”
工藤新一从毛利小五郎手上接过伦敦地图,他拿起一支笔在上面图画着。
“暗号最后的破译方式就是,在地图上画出暗号文里的地点。
分别是大本钟,大象城堡车站,市政厅,gherk,教堂,再是大本钟!
最后一个就是,陶瓷店所在的华尔顿大道!
按照顺序将这些地方通通连起来的话,就是这个,一个类似网球拍的图形!
你们看!暗号里之所以出现了两次大本钟,就是因为要把暗号所处的地点,用线连接起来的意思!”
他拿起画好的地图,展示给众人看。
见状,众人脸色一变,眼中闪过一丝惊恐。
小兰紧张的伸出手,“这个网球拍……难道说是……”
毛利小五郎愣愣道,“温布登网球赛!我记得今天是米涅芭小姐的决赛来着吧?!”
阿笠博士在柯南的提醒下明白了对方是卡慕于是就放心了。
他疑惑道。
“温布登,可是之前不是把整个答桉给剔除了吗?”
柯南在听到卡慕的点拨后,严肃推理道。
“如果犯人对所有发出收到暗号文的孩子都说过有人将死在你眼前的话,温布登网球场的确不可能。
可是,警方尚未对这个大规模杀人进行戒备,从这点来看,嫌犯很有可能是只对阿波罗说。
而把暗号文交给其他孩子,则是故意混淆警方侦办的手法。
有人即将在阿波罗的眼前死去的话,意味着温布登网球赛女单决赛,很有可能就是嫌犯的目标!”
毛利小五郎拿着工藤新一画的那份地图,奇怪道,“可是嫌犯为什么会盯上温布登网球赛。”
“可能是跟网球有什么关系吧?嫌犯给阿波罗那张暗号文纸条的地点也是温布登的比赛球场。”小兰摩挲下巴。
这时。
春日凌右手五指敲着笔记本键盘,将资料调出来,“我想,大概是因为赌博吧。”
闻言,几人投去好奇的目光。
春日凌继续道,“哈迪斯的母亲因为心脏病过世是在去年七月。
哈迪斯在那一个月之前好像堵过一场比赛的运彩结果没中的样子。”
工藤新一轻声道,“原来如此,去年全法网球比赛米涅芭小姐不幸失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