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安蒂,你不想要你的嘴,就让我撕烂它”岚颂有些怒火上来了,她是被打击过,但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基安蒂冷哼一声,不再继续多讲,她反正已经赚足了便宜。这时。
“吵什么?”琴酒迈进酒吧里,他眉头一皱,刚才还没进门就听见了岚颂的声音。
岚颂看了一眼琴酒,没有再多说什么,默默地喝了一口自己桌前的akashi调和威士忌。
她有些烦躁起来,说不出的烦躁,但是对方是琴酒,脾气憋住不能发出来,只好低头喝酒,企图用酒精来让自己心态放平。
此刻,连她自己也没有意识到,心中对曾经心动过的琴酒有些不满了。
春日凌踏进酒吧,环视一周,依旧是那几个老熟人。社恐人设让她在面对众人有几分不自在。
很快。她将目光放在了低头默默喝酒的岚颂身上,之前从库拉索嘴里知道了有关实验的事情,以及黑手党的内况。
春日凌现在倒是不对这个模彷自己的家伙太多敌意。说是模彷,或许是基因在作祟也说不定?
这时。岚颂将酒喝完,站起身来,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琴酒,既然没事的话,我可以先回去了吗?。”琴酒澹澹点头。春日凌见状,她眼前一亮,她也想熘熘球!
这里带着好不自在让她透不过气。于是乎。她一脸澹漠,面无表情地道,
“琴先生,任务结束,我也要回去了。”很快。她也出了酒吧,走到街上,甚至看见了正低落着脑袋独自离开的岚颂。
春日凌微微一怔。与此同时。岚颂一个人走在街上,她看了看自己的手掌,十分娇嫩。
但是,在她眼中,可以看清的视线似乎又小了一圈。察觉这状况,岚颂抿了抿嘴,更加烦躁起来,喃喃自语道,
“是我最近心情太乱问题吗?再这样下去,怕是青光眼了吧。”突然。耳旁响起清冷的萝莉音。
“地上不会有糖,而我手上有。”岚颂下意识抬起头,转过头,紧接着一脸意外,有些说不出的磕磕巴巴,
“怎么是你?你……你跟着我做什么?”说着,她脑海中不由得再次闪过这些天日日夜夜常常冒出的画面。
都快让她麻的渴望时光倒流回去干掉原来的自己,阻拦那一幕发生了。
春日凌嘴角轻扬,抬起手,指尖夹着一张黑桃a,将这张牌一点一点撕碎。
“路过而已,看见你低着头走路,还以为你想在地上捡糖吃呢。”刚刚将扑克牌撕碎,她好不客气的将这些碎纸直接塞入岚颂的口袋里。
岚颂一脸黑线,
“诶!你做什么!”她紧接着就想将这些垃圾从自己口袋里拿出来。但是。
刚一伸手,岚颂愣住了,口袋里摸到一把奇形怪状的东西。脑海中立刻有了该东西的画面。
这是……
“糖?”岚颂看着手里的橙子味棒棒糖,竟然愣住了,她一时间忍不住咳嗽起来,喉咙发痒没忍住。
春日凌眉头一挑,心中暗道,似乎比库拉索严重的多?她就站在对方边上,正常人抬头余光就能看清是谁,但是岚颂却需要转头。
是视力出了什么问题吗?
“你……什么魔术手法。”岚颂看着手里的棒棒糖,低声道。她刚才明明看见的就是一包垃圾废纸,这么突然就变成一把棒棒糖了?
还是自己喜欢的口味……春日凌欣然一笑,手中弹出一张完好无损的黑桃a扑克,
“想学啊?我教你啊!”
“我说的是变糖。”岚颂低声地道。
“废话,我说的是扑克牌还原。”春日凌嘴角一扬,恶趣地道。岚颂:“……”她白了一眼,果然……自己还是很讨厌御鹿啊。
“你叫什么名字?我说的是名字。”春日凌好奇道。
“绫,我给自己取的姓是黑泽。”岚颂瞥了一眼,看在对方给自己糖的份上,勉强回答这个问题。
对,看着对方给糖的份上。
“黑泽绫啊,要不然叫春日绫如何?”春日凌下意识打趣道。
“春日?那岂不是和卡慕一个姓。”岚颂眉头一皱。
“卡慕……你是对她有什么……”春日凌正与敲击一些问题,目光却瞥见路边一辆深色汽车,副驾驶里面坐着的,似乎是矮冬瓜柯南。
她黛眉一竖,立马往前追去,同时头也不回地道,
“抱歉抱歉!下次再聊!我突然有事!”岚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