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头绑绳索的前端,再把球抛出去,使风筝越过天花板的铁条。
然后拉动那条风筝,好让绳索也一起绕过铁条。
我不认为圆城小姐有办法将棒球扔到足以越过那根铁条的高度,不过如果是高中曾为棒球社好手的波土先生,这就另当别论了。
再加上放波图先生胸口处的口袋里的亲笔信纸条,这应该就很清楚了吧。”
听完这番话,目暮警官脸色怔怔,“难不成是他自己……”
春日凌点点头,看着圆城佳苗,“没错,他是自己上吊轻生的,而发现这一回事的圆城小姐,便将这一切伪装成他杀命桉。”
梶谷宏和立马问道,“喂,为什么隐瞒他自杀?17年前果然发生过什么事,对吧?”
布施亿康迟疑道,“难不成他是因为对之前说的那件事耿耿于怀……”
圆城佳苗神色一变。
目暮警官好奇询问道,“那件事是指?”
“其实17年前,她肚子里曾经有过波土先生的孩子。”布施亿康正说着。
圆城佳苗连忙大喊,并不想对方把这件事情说出来,“布施先生!”
不过,春日凌瞥了一眼,“这种时候你还是闭嘴吧,警方的调查可不允许你这样,把侦讯当成什么了?”
圆城佳苗脸色一青,直直看着白毛团子,但是又不可奈何。
布施亿康沉默一会,继续道,“那个时候波土才刚出道不久,声称是为了即将诞生的孩子他把自己关录音室不断作曲。
他连日熬夜到我们都担心他会英年早逝,而前来阻止他的圆城小姐昏倒录音室前面,肚子里的孩子也流掉了。
所以圆城小姐就医院,拜托我要求我保密,不要把这件事情诉波土。”
冲失昴闻言,澹澹道,“原来如此,asaca就是那个时候为了即将诞生的孩子所做的曲子,所以才会一直没填上歌词,从此尘封了17年之久。
得知事情的经过后,他感到自责不已,于是便为孩子填上歌词,准备当做新歌发表。
然而他却怎么样也写不出歌词,只好留下一句对不起,选择步上死亡是吗?”
目暮警官已经彻底明白了,不过还有一件事他有些搞不懂,“为什么又非要将这一切伪装成他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