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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后,英国,伦敦。
晨光微熹,丝丝缕缕糅杂的微光顺着车窗玻璃的细缝儿偷偷摸摸地熘进了车里。
「唔姆……」
躺着的粉毛少女喉间溢出一声懒散的嘤咛,上挑的尾音让人觉得心间仿佛有跟羽毛轻轻抚过,勾的痒痒。
一细白的柔荑从黑色风衣里伸出来,洁白无瑕,似是上好的琉璃玉。
下一秒。
春日凌那白嫩无骨的手掌被别人紧紧扣住,掌心递出的那一抹温度,在心中滋生一霞温暖之意。
「还睡?」
声音不轻不澹,富有磁性。
琴酒垂眸望着少女,他浅浅的笑了,光线柔和了他透白的脸庞。
他看她的眼神,竟透出几分小意温柔。
闻言,春日凌睁开那湛蓝色星眸,此刻还带着一些迷离惝恍,看起来着实勾人心魄。
眨了眨,才恢复一抹清明。
就那样乖乖安静地扬起脑袋,美眸顾盼生辉,宛如星河闪闪,连带着黛眉都染上几分欢喜。
盖在身上的风衣由于惯性滑下几分,雪白的香肩袒露在空气里,享受着太阳的轻抚,身心都暖暖。
「哼哼,老琴。」
她小脑袋蹭了蹭琴酒。
琴酒忍不住呼吸一顿,他自认为冰冷,但不知为什么遇她心尖总时不时冒出繁杂的念想。
「卡慕,你在玩火。」
男人清冷澄澈,如松雪般的话语落在耳朵里,像是溪流潺潺碎玉投珠,平添几分凉薄恣意。
「你又怎样?」少女得意洋洋。
下一秒。
琴酒俯下身,紧紧扣住少女柔软手掌时,薄唇微启。
春日凌睁大眼睛,雪颈忽然有了一丝奇怪的柔软的,微微湿润的触感。
像是有什么,在上面轻轻一挠,微微痒起来,就传到而来心底。
她红着俏脸,心内腹诽又无语,到底没有掀琴酒。
任由他一路把自己的脖子锁骨当美食一般啃来啃去翻来覆去无休止,就像一只半辈子没吃过美食的大狼狗似的,尝过之后就再也放不开嘴。
春日凌酥酥麻麻的,最后干脆眸子一闭,装睡。
伏特加老老实实开着车,身后那窸窸窣窣杂声,他敢回头吗,不敢。
不过。
此刻的他脸上却是一股劲地傻笑。
自己盼了那么久的一对,难道终于要成正果了吗!
琴酒嗅着少女脖颈的那股馨香,眼中流露出一抹笑意,现在小兔崽子已经不怎么抗拒他的动作了。
忽的。
少女睁开双眼,好奇询问,「对了,话说乌丸那老头子真的停下研究了吗?」
琴酒闻言,轻笑一声,「你已经治好了他的基因病,关于那种药物的研究的确停止了,不过,返老还童的就不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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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嘛干嘛!看不起我是不是?生气了。」春日凌抬眸发现了琴酒那略微轻视无语的眼神。
立马嘴巴一扁,发挥自己那无师自通的无理取闹。
琴酒:「」
他嘴唇翁动,想说什么,又咽在嘴里。
罢了。
说了怕是小兔崽子又发脾气了。
春日凌轻哼一声,懒洋洋地闭上眼睛,秀气的鼻尖狠狠一挺,好不得意。
琴酒一脸黑线,忍不了了,「小兔崽子,你看起来好像忘记了什么啊,要不要我帮你回忆一下?」
他手掐住少女的脸颊。
春日凌嘴角抽搐,心中已经有些发怯了,但是,自己又这么服软的话。
刚才被占便宜不就亏了吗?!
你他喵等着!
琴酒看着少女双手伸进了盖着她娇躯的风衣下,开始拱拱动,正疑惑。
她却开口了。
「伏特加!」
闻言,伏特加好奇看了一眼后视镜,「卡慕大哥,怎么了?」
「你看!」
春日凌一只小手从风衣里伸出来,手里还拿着长长的一圈圈自然卷起的白色绷带。
「医用绷带?哪里受伤了吗?」伏特加看了一眼,有些摸不着头脑。
但是。
琴酒心脏一抽,几乎就是一瞬间讲少女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