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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身被动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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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七六七章 踏西行大漠问心,提佛剑此路无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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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是很想知道。

星纹长袍男子显然不愿意缘尽,恭敬抱拳道:“在下南宫有术,敢问方丈如何称呼?”

老和尚捂住了耳朵,表示没有听见这个名字。

“有喜方丈,你真的不愿意听听南宫某人此行所图为何么,也许很有趣哦?”

“既入佛门,尘缘尽斩,来往过客,皆如烟云。“

“方丈您这庙墙甚矮啊,感觉鄙人一个兔子蹬腿,便可以翻越进去。”

“南宫施主,此行为何?”

那自称南宫有术的星纹长袍男子,这才眯眯眼笑了出来。

很快又变作一脸虔诚,拱手鞠礼,十分和善的说道:

“在下南宫有术。”

他特意再强调了一遍,这才接着道:

“鄙人自南域罪土而来,欲往西域传授天机大道,不奈一路死意,无有生机,颇感颓然。”

“途径此山老林古庙,却是生机勃勃,自然心觉不菲,因而特意前来拜访。”

一顿,这彬彬有礼的天机术士含笑指向方丈身后庙门处:

“适才见庙前沙弥,脸色红润,慧根天成。”

“而今老方丈露面,谈吐不凡,底蕴深厚。”

“料此地钟灵毓秀,可释佛义,可诠道根。”

“鄙人于是心有妄想,可否携方丈之手,入此古庙一叙,你我二人,抵足而眠,畅论大道,岂不快哉?”

有喜方丈双手合十,一句“阿弥陀佛”过后,平声而道:“斯是妄想,便妄想罢。”

“呃?”南宫有术愣在了原地。

他这一静,庙里头隔着一堵矮墙,小沙弥们的窃窃私语声便变得嘈杂起来了:

“嘶!他想跟有喜方丈睡觉?”

“抵足而眠是怎么眠,脚对脚吗,床没有那么大呀?”

“不好,不好,我喜欢抵肚而眠,有喜方丈肚子老软了,怼着睡老舒服了,嘻嘻。”

“……闭嘴,你们都闭嘴!”

这才安静了下来。

墙外,南宫有术良久失笑,拱手高赞道:“老方丈果真不凡,谈吐没有返璞,也有归真,当真的是……”

“他好像有点虚伪。”

矮墙口隐隐飘来的沙弥之声,令得南宫有术话音一滞,面色多了几分铁青。

有喜方丈似向来不会怎么会去责怪沙弥们,对矮墙内之事视若无睹,只瞄了眼天空,说道:

“天色不早了,南宫施主,有话直说。”

南宫有术这下也不迂回了,危言正色道:“实不相瞒,鄙人还真有一正事要讲,乃是佛宗故人所托。”

有喜方丈眉头一跳,目中却不见波澜:“施主请讲。”

“方丈认识这剑么?”

南宫有术说着从胸口处徐徐拔出来一剑。

那是一柄巨剑,剑身附有灿灿佛光,流转着金色愿力。

有喜方丈深深吸了一口气,闭上双眼:

“佛剑,怒仙。”

“正是!”南宫有术大点其头,“方丈可能看出此剑之玄机?”

“假的。”

“正是!”

南宫有术大手一掐,那佛剑怒仙便啪的裂成碎片,最后化作光点消失不见。

他面带悲恸的说道:

“故友赠我此剑,我却示之以影。”

“方丈却需多体谅我几分,实在是此剑不可随意出鞘,更不可随意示人。”

“哪怕方丈有言在先,‘既入佛门,尘缘尽斩’,保不准当再见此剑时,亦要生出些许凡心。”

“或是你不生,这庙里头,大有人生。”

南宫有术面带为难,很快又翻出金光一印:

“可此剑之痕,愿力之印,这却是可以作为佐证南宫某人身份之物的。”

“有喜方丈当得垂眼一观,便知我南宫某人此行无有所图,至少所图对佛宗无害。”

金印一抛。

有喜方丈伸手接过。

此印为“双掌合十”的佛手令印形,外视下平平无奇。

灵念一扫,却可探出此佛手令印左掌刻有“佛”字,右掌刻有“怨”文。

“有怨之物……”

有喜方丈面露唏嘘,是时更为为难。

南宫有术面带喜色,笑意盎然说道:“方丈认得此物,最好不过,三十年前,有怨曾有言与我。”

他停了一下,声色变得悲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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