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能做到如此程度,其本身就是个变态啊。”
“哎,安宁郡主,女神啊,就要嫁人了。不过他们倒是郎才女貌。”
“前些时日,还有人在传,说海河族的人上门提亲,想取安宁郡主。还说宁王在考虑之中,根本就是胡扯。现在谣言不攻自破了,呵呵。”
……
边城客栈包厢内,正在聚众饮酒的海河族人,一部分面露异色,一部分脸色难看。
“混账!”
谢钳猛地站起,眼神阴沉如水,面部肌肉抽搐,心里一股暴戾之气冲上脑门,轰的一声将整张桌子都掀了。
桌上的各种菜肴与酒水稀里哗啦摔了满地。
“岂有此理,宁王府欺人太甚,竟敢不将我海河族谢家放在眼里!”
谢钳垂落在腰间的双手紧捏着,直接发白,戾气横生。
“少主息怒,宁王不识抬举,以后有的是机会让他后悔!”
谢家的一位青年冷声说道。
“是啊,钳兄,你何必如此动怒。那宁王只是说要将安宁郡主许配给那月无邪罢了,他们现在又没有洞房,你急什么。”
海河另一族的青年这般说道。
“敢跟本少主抢女人,找死!”
谢钳大步向着客栈外面走去,浑身散发着冰冷的杀意,“宁王不是看重那个叫月无邪的小子吗?本少主将之当众击杀,狠狠打宁王的脸,让他知道自己是多么的有眼无珠!”
谢家的两个青年急忙跟着。
海河族其他势力的年轻强者也跟了上去。
边城大街小巷都在谈论郡主的婚事,倒是冲淡了战争带来的阴霾,微微有了些许喜庆感。
谢钳一路上听到这些,几乎要气炸!
他的脸色极其难看,双目都快要喷出火来了。
……
边军总大营,安宁郡主款款走出,刚到营地之外便看到了君无邪。
“月公子。”
她疾步奔了上来,道:“你是专程在这里等我的么?”
君无邪点了点头,转身往后走。
安宁急忙跟了上来,一路上时不时偷偷看他,数次欲言又止。
“月公子,你……你跟我父王……”
安宁郡主犹豫了很长时间,终于鼓起勇气问了起来。
“我与你父王的恩怨一直都在,只是目前尚未到正面武力冲突的地步。”
“月公子,你能不能……能不能……”
“不能。”
君无邪的声音并不铿锵,很是平淡,但却也有种不容商量的感觉。
安宁神色一黯。
她沉默了,夹在父王与他的中间,她不知道自己到底该怎么办。
劝也劝不了,帮父王也帮不了,整个宁王府的生死都拿捏在他的手里。
她心里突然很难过,觉得自己好没用,就这样任由他拿捏,心里明明该恨他,但不知为何,却根本生不起半点恨意。
这时,他们进入了城中商业区,很快就听到了人们正在议论之事。
安宁郡主惊愕,转身怔怔地看向君无邪,性感的红唇颤动了两下,似想说什么,却没有说出来,脸上泛起一抹红霞。
君无邪的脸上却有了一抹冷笑之色。
这时,安宁郡主也反应过来,心中一慌。
她知道父王这么做,是想使用驱虎吞狼,借刀杀人之计。
父王想要驱海河族这群狼,借海河族的刀来杀月无邪。
“月公子,不要跟我父王计较好么?”
安宁伸手抱住他的手臂,轻轻地摇了摇,蕴着泪光的眼眸中带着可怜兮兮的哀求之色。
“这一次,我不会跟他计较。”
君无邪知道宁王不服气,觉得自己还有对付他的手段与希望。
那么,他要用残酷的事实告诉宁王,没有任何的希望,这些手段显得很可笑。
宁王跟他用阳谋,大家现在都是摆在明面上的博弈。
只是,两个棋手之间对彼此的了解相差太大了。
宁王的所有底牌都在他的意料中,但是他的底牌,宁王却完全不知。
想利用海河族来对付他,若是换个人,那还真应付不了。
但偏偏是他,海河族又如何?
路上引来了许多的目光。
现在,边城的人都知道他们是月无邪和安宁郡主,一路走过,一路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