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虽然不谙符道,但能看出,这上面铭刻着符道禁制,至今仍旧在维持着其效果。即便效果已经减弱了很多,可想要强行破开,却并非我们的力量可以办到的。现在,我们需要符师!”
需要符师!
这话一落音,皇家学院的人和海河三族的人,同时看向君无邪,武安那边也将目光锁定在了他的身上。
那个月无邪不就是符师吗?
听说他虽然只是一境圣符师,但是符道造诣却非常精深,拥有超境界的符道之能。
“月无邪,你不是符师吗?”
武安那边有人说道:“此番我等共同探寻古墓,自当联手开启古墓之门,方可进入古墓内部。我等已经努力很长时间了,你一直在山上看着,而今是不是也该出点力了?”
“你是跟我说话?”
君无邪站在山峰上,眼神漠然地俯视着那个强者。
那强者听到这样的话,只觉得一股怒火瞬间冲上脑门,有种想立刻冲上去将之击杀的冲动。
这里还有别人叫做月无邪吗?
那个小子实在可恶,明明知道自己是在跟他说话,却偏偏用那种神态与口气来明知故问。
“不错,正是在与你说话。现在这古墓之门有封印符文,难以用蛮力开启。你既是符师,这墓门上的封印,还是由你来解决吧。”
那强者话音刚落,徐妍凝便冷笑一声,讽刺道:“你们好不要脸,之前争着抢着冲到前面,想抢先进入古墓。现在发现墓门有符道封印,打不开了,却又跑来要求月哥哥解开符阵,一旦墓门开启,你们肯定还是第一个冲进去。我从未见过你们这等厚颜无耻之人,你们有本事自己开呀,呵呵……”
“妍凝姐姐说的对,你们太厚颜无耻了。”
安宁想着也感到气愤,因为她很清楚,就算月无邪解开了符阵封印,那些人也绝对不会让他们先进墓的。
那不就等于,要求他们打开墓门,给其提供伏杀他们的条件吗?
这种要求极其无耻。
“放肆,你们竟敢如此无礼,是不是活腻了!”
那些强者脸色阴沉,居然被两个圣王境界的人当众呵斥,若非考虑到其身后的城内有数百万大军……
“说谁活腻了,说你们自己吗?要不要来试试?”
安宁身后那些军中将帅当即呛了回去,即便知道对方是翰州顶级宗门的人,亦无畏惧。
事情已经这样了,翰州三大顶级宗门支持武安攻打大乾,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并且已经付诸行动。
再这样的情况下,害怕有用吗?忌惮有用吗?
都没有用,并不能改变什么,既然如此何须忍?
管他什么翰州顶级宗门,霸圣境界的强者没来,只是些半步霸圣,还撼不动他们与身后的数百万符甲军!
“你们边城上下都很狂啊!”
武安那边的强者目光森冷,气得胸膛剧烈起伏。
岂有此理,对方明明知道他们的身份,还敢如此。
身为翰州顶级宗门的人,来到这青州,当该是令所有人感到敬畏。
他们在武安皇城,即便是武安的皇上看到他们都得弯腰低头。
现在,不过是区区边城的守军将帅,居然都敢用话呛他们,当众针锋相对!
“你有意见?”
君无邪示意徐妍凝和安宁原地等待,他则独自走下山峰,向古墓之门走去,道:“有意见先保留,想清算,也得先进古墓。在这里,你们没有那个胆量,更没有那个本事。”
非常平淡的话语,却尽显强势与自信,听得翰州来的那些强者脸上的肌肉止不住地颤动着。他们目光森寒,牙齿紧咬,面部鼓出一道棱。
“月无邪,我想你可能误会了。”一位来自翰州的强者上前,轻轻将手放在他的肩头,道:“不过,你这个年轻人真是无比的狂妄啊。天狂必有雨,人狂必有祸,这句话你没有听过吗?”
君无邪瞟了那只放在自己肩上的手,肩部微微一抖,便将其抖落,道:“管好你的爪子,不要碰我,我没有你那种断袖之癖,龙阳之好,对男人不感兴趣。至于祸不祸,那得走着瞧才能知道就结果。”
那个强者被呛得面色阵青阵白,没有想到这小子言辞如此犀利,居然用同性恋来奚落他,岂有此理!
他抬了抬手,想指君无邪,但抬到一半又放了下去。
现在说着什么都没用,他不想浪费唇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