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我不赶时间,不急,不急,我先喝口茶,养养胃。”
丁松满头大汗:麻痹的,燕七这厮故意为难我。
寂寞寒窗空守寡,全是宝盖头,十分工整,寓意又相当深远,平仄极为高明,这分明是个千古绝对。‘
论难度,足有十个加号。
怎么对?
对个屁啊对!
燕七满脸好奇:“丁院长,你喝了足有十杯茶了吧?还喝吗?不会尿裤子吗?”
“燕七,你放肆。”
丁松霍然站起:“你怎么和我说话呢?我堂堂大儒,怎么会尿裤子?”
燕七道:“既然是大儒,那你倒是对对子啊,只会喝茶的大儒,也算是大儒吗?”
“这……”丁松被噎得直翻白眼儿。
燕七道:“丁院长,时间很久了,你快些对对子吧。这个题目对丁院长来说,很难吗?”
丁松憋得满脸紫红:“不难,当然不难,我是谁啊,我学富五车,才高八斗……”
燕七道:“我觉得也是,刚才才子们都说了,丁院长对对子,就跟玩儿似的,谈笑之间就齐活儿了,尤其是我这种不入流的对子,更是得心应手。丁院长,我说的对吗?”
“这个……大概是……是如此吧。”
丁松支支吾吾,心虚至极,头垂得很低,恨不得夹到裤.裆里。
这时候,他十分后悔。
刚才,就不该吹牛皮,现在可好,上房抽梯,可怎么下来?
这些学生更可恶,完全是在捧杀我!
丁松惴惴不安,不知如何是好。
燕七打蛇随棍上:“丁院长,已经过了半个时辰了,你倒是对呀。”
丁松不敢说话。
燕七呵呵一笑:“丁院长该不会是对不出吧?难道,我这个不入流的对子,竟然把丁院长给难住了?”
“胡说!”
丁松一拍桌子,将憋得紫青的脸抬起来,气急败坏道:“什么对子我对不出?我只是口干舌燥,想多喝几杯茶而已。你急什么急?你信口污蔑一代大儒,成何体统?”
燕七哈哈大笑。
此刻,看着丁松,就像看着跳梁小丑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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