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一惊,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弄的茫然无措。
陶东山望着为首的、扛着牌匾的两人,不由得大吃一惊:“哎呀,竟是……竟是华岳、华野父子二人。”
这一下,陶东山冷汗淋淋,青筋蹦起。
贾德道咬着牙质问陶东山:“到底怎么回事?你不说是饭店吗?难道,华家这两个穷『逼』会做饭?”
陶东山懵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啊。”
“混帐,你是怎么做事的?”
贾德道特别被动,真想很抽陶东山几个嘴巴子。
华岳、华野带头,扛着匾额,安在了大门之上。
蒙在匾额上的红布,刷的一下掀开。
“华『药』堂!”
上面三个大字,龙飞凤舞,正是燕七的手笔。
这三个字,谁都认得。
“天啊,华家开『药』堂了。”
“这是真的吗?”
“时隔十年,华『药』堂重新开张了?”
……
贾德道看着这一切,心神恍惚,与贺壁强对望一眼,忽然意识到,局面要遭,堪称急转直下。
华岳和华野向百姓们作揖。
陶东山急了,嗖的一下窜了出来,指着华岳的鼻子,大声呵斥:“华岳,你搞什么鬼?竟然开起了华『药』堂?你配吗?你有那个资格吗?你算什么东西?也敢和陶家唱对台戏?怕是你活腻歪了吧?”
华岳根本不理陶东山,连看都不去看他,仰望‘华『药』堂’三字,情绪激动,肩膀哽咽,声泪俱下。
他平复一下心情,眼眸泛红,说话的时候声音打颤。
“父老乡亲,时隔十年,华『药』堂终于重新开业了。曾经,华家遭受苦难,沉寂多年,华家郎中流浪江湖,音信全无,而我也借酒消愁,不在行医。”
“但是,金陵『药』价如黄金、如珠宝,高过天际,似水中花,镜中月,弄得大家抓不起『药』,生不起病。我将这些看在眼里,心中万分痛疼,却无能为力。”
“不过,金陵不缺大善之商,在华兴会的鼎力相助下,急大家之所急,想大家之所想,华『药』堂,于千辛万难之中,正式开业了。”
言到与此,掌声雷动。
陶东山、贾德道对望几眼,嗅到了几缕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