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书斋当院长,却跑到苏州弄个织造玩玩。嘿嘿,这就有趣了。”
安晴坐在燕七怀里,不堪挑逗,眼眸通红,身子火热,忽闪美眸:“哪里有趣了?”
燕七道:“解三甲没来妙语书斋做院长,恰恰说明,他怕我,解解元的盛名之下,包裹的不过是一颗外强中干的心。”
安晴道:“为何这么说呢?”
燕七眨眨眼:“你见过狗起秧子吗?”
安晴娇脸绯红,啐道:“七哥真是下流,我哪里好意思看狗起秧子?”
燕七哈哈大笑:“我来告诉你,狗起秧子,若是被第三只公狗看到了,这只公狗一定会冲上去,狠狠咬那头起秧子的公狗。”
安晴粉拳捶打燕七的胸膛:“你把我比喻成起秧子的母狗了,你可真坏。”
燕七道:“我要说的是,男人和狗一样,抢女人,一定会当面去争去抢。这叫明火执仗,明目仗胆,如此把女人抢过来,这样才最有威慑力。”
“可是呢,解三甲却没有公狗的勇气,不敢在金陵与我当面叫板,说明他勇气不佳,没有勇气,即使没胆,没有胆,那就是没蛋喽。”
安晴红霞满面:“那为何解三甲要选在苏州呢。”
燕七解释:“那是因为,他没勇气来金陵抢人,却又不甘心你被我抢走,退而求其次,选择苏州作为战场。因为,这地方他是主场,我是客场,形势上他占了主动。”
“而且,他又有苏州织造的权利,可以利用权力来整治我。这家伙,勇气没多少,玩弄阴谋诡计,还是有两把刷子的。”
安晴点点头:“解三甲的确善于玩弄阴谋权术。”
燕七哈哈大笑:“那我就更有兴趣了,要论阴谋,我怕过谁啊,我连八字都是纯阴的。”
安晴扭了扭丰腴的臀:“七哥,这么说,你决定去苏州了?”
燕七点点头:“本来,我也打算到苏州发展华兴会,现在,解三甲来了,刚好去会一会他。晴儿,你要不要去苏州?咱们一起逛一逛太湖。”
安晴美眸凝视燕七,忽然摇摇头:“晴儿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