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神叨叨,砰的一下关上了门。
众人窃窃私语,看不懂燕七在干什么。
但是,大家都不看好燕七。
一双绣花鞋,能起什么作用?
值十个铜板吗?
哎!
简直是儿戏。
邓鸿看着这一幕,眯着眼睛,饶有兴趣。
……
彭府中,一片萧索。
一个个大箱子全部装好。
家丁们留恋此处,眼中满是不舍。
一道消瘦身影,站在桃花树前。
“年年岁岁桃花开,旧人相见应不识。”
彭然看着这棵桃树,眼圈通红,感慨万千。
想当初,他与婉娘结缘,就在这棵桃树下。
当时,这颗桃树还是一颗小小的枝叶。
他特别珍惜,就把这个小桃树移栽到府中。
一晃,已经过了二十多年。
小小的桃树,已经长大绽放,桃花朵朵开。
可是,婉娘呢?
却不知哪里去了。
虐恋啊!
彭然摸了摸太阳穴上那处血瘤,想到这里,又是一阵剧痛,他强忍着好一阵,嘴唇都咬破了,那股疼痛方才过去。
彭然怔怔的看着桃树,若不是因为想着婉娘,早该离去,还至于拖到现在。
但是,物是人非,可怎生是好?
彭然拿过斧子。
对准了桃树,高高举起。
刚要砍下去,就见彭虎跑过来:“三叔,三叔。你要砍树?这等粗活,还是我来。”
彭然抢过斧头,举过头顶。
彭然不舍,大叫:“不许砍。”
日!
彭虎的父子都抡出去了,急忙腰身一扭,砍在了旁边的小树上。
彭虎揉着腰:“三叔,不带这么玩的,我都腰间盘突出了。”
彭然忍着悲凉,问彭虎:“你不去守着门,跑来做什么?”
彭虎道:“哦,有个叫燕七的求见。”
彭然一皱眉头:“金陵来的?”
彭虎点点头。
彭然知道燕七。
他主管织造,燕七帮助林家振兴,发展漕运,他岂能不知?
心里,对燕七也特别佩服。
只是,燕七不去找解三甲,找自己何用?
彭然摇摇头,看着盛开的桃花树,悲从中来,冲着彭虎吼道:“不是说了吗,我谁都不见,管他燕七还是马七,都拒之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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