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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神游离,觉得异常蹊跷。
一山不可二主。
解三甲一身苏州织造的官服,彭然也是苏州织造的官服,两人俯视一样,相互对视。
这不是充满了讽刺意味吗?
燕七看着大为吃惊的解三甲:“我说解解元,你这个代理的苏州织造,见到了彭大人,还敢那么硬气吗?”
解三甲见到彭然,大为吃惊,好一阵头痛。
“彭大人,你不是今日离开苏州吗?哦,你是来向我告别的吗?来,我送你一程。”
彭然义正言辞:“谁说我今日要走?”
解三甲愣住了:“难道,彭大人不走吗?”
彭然道:“我要主持商会,怎么会走?”
解三甲懵了,脸『色』耷拉下来:“彭大人,我敬重你是个人物,所以才对你百般尊敬,但是,你别胡言『乱』语。我现在是苏州织造,商会由我来主持,关你何事?”
彭然满脸严肃,拿出批文,指给解三甲看:“解解元,你看到没,你的批文代理日期,还有十五天才到期,也就是说,在这段期间,我还要正常主持工作,为百姓谋福。”
“这……”
解三甲慌了:“彭大人,你之前不是和我交接工作了吗?这里已经由我……由我负责了。”
彭然不卑不亢:“前几天我身体不好,又被你接连『骚』扰,迫不得已,这才让你暂时替代工作。但是,我现在身体大好,自然要亲力亲为,不劳烦解解元费心了。”
解三甲尴尬的要死:“彭大人,你这是在故意为难我吗?”
彭然向众人拱手,义正言辞:“我的心里,永远装着百姓。”
他没有回答解三甲的话,却又给了解三甲一个对面羞。
解三甲无比尴尬。
燕七‘好心’提醒解三甲:“请你让让,这个织造的位子是彭大人的,你不能坐!还有,解解元,你得把这身官服脱下来,这可是苏州织造的官服,你现在穿着不合适。”
解三甲又气又羞,尴尬到了极点。
麻痹的,又是让座位,又是脱官服,有这么找茬的吗?
气死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