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华老一出现,陶家必定会用这一招。”
华无病叹气:“陶家这一招,却无破解之法。”
燕七促狭一笑:“谁说没有?”
华无病瞪大了眼睛:“难道燕公子有破解之法。”
燕七道:“我这一招用出,这开颅之术,不仅不会成为华老的绊脚石,甚至于,可以让华老锦上添花。”
“真的这么厉害?”
华无病急问:“快快说来。”
燕七道:“华老研究开颅之术,之所以被人诟病、怀疑,究其根本,就是因为华老没有用开颅之术治好一个病人。假如说,华老如果能用开颅之术治好一个病人,那你说,这开颅之术还是绊脚石吗?完全就是华老的独门秘术啊。”
华翼点点头:“爹,燕公子说的及对。”
华无病却面色凄苦:“燕公子,我也知道你说的很对,但是,谁肯让我动刀啊。这么多年,没有一人愿意让我动刀。即便是垂危之人,宁愿去死,也不想让我给他开瓢。”
“因为,他们觉得,头颅乃是六阳之首,藏着阳魄,开瓢也是死,不开瓢也是死,何必开瓢亵渎神灵呢?”
他又拉着燕七,指着院子里那些动物的头骨:“看到了吗,我逼的没办法,只能以动物的头骨做实验,这么多年,也杀生无数,罪过,罪过啊。”
燕七微微一笑:“华老莫急,不就是找个病人开瓢吗?这事简单,我已经为华老物色好了人选。”
华无病大喜:“谁?”
燕七道:“苏州织造——彭然。”
“竟然是彭然。”华无病一愣。
燕七道:“华老还记得彭然?”
华无病颇为自信:“当然记得!十年之前,我就给他看过病。他的太阳穴上生了血瘤,是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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