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业听着燕七的名字,就好一阵头痛,赶紧挥手:“不见,不见,见了他我头皮都快炸了,快关上大门,别让他进来。”
外面传来燕七的笑声:“田老板,才一会的功夫,咱们又见面了。”
田业抬头一看,就见燕七走进来。
身边,站着孙德胜,还有一帮捕快。
田业道:“燕七,我不想见你,你进来干什么。”
燕七呵呵一笑:“你不想见我?那你走好了,何必赖在我的地盘上?”
田业一愣:“什么,你的地盘?你说什么?”
燕七撇撇嘴:“少给我装傻充愣。”
他将那份赌约拍在桌子上,盯着田业:“这是我与田军的赌约,上面写的清清楚楚,白纸黑字,谁若是作弊,谁就算输。此赌约众人皆可作证,绝不是杜撰,谁敢不认?”
糟了。
田业刚才光顾着打捞田军,却没想到还有赌约这个茬口。
富豪赌场这块地皮,靠着上塘河,位置极佳,以后上塘河漕运做起来,来往宾客,络绎不绝。
这个赌场好好经营,日进斗金,不在话下。
所以,别看富豪赌场现在就值三十万两,日后,可值一百万两银子。
若是把这块地皮被燕七得了去,田业都会心疼的吐血而死。
田业耍无赖,忽然抓起赌约,一口吞进肚子里。
燕七大惊:“你竟然吃了?”
田业分外得意:“没错,我把赌约吃了,现在你没证据了吧?这赌场还是我的。哈哈!”
燕七摇摇头:“刚才上茅房没带纸,我就用赌约擦了几下屁股,又不舍得扔,只好胡乱处置一下,不过,上面还有粑粑残留。哎,田老板,你就这么吃了赌约,滋味如何?你怎么连我的粑粑都吃啊。”
“呕!”
田业听了燕七的话,脸色煞白。
他刚才吐下去的时候,的确有一股臭味。
麻痹的,我竟然吃了燕七的粑粑。
太恶心了。
田业干呕了好一阵,气急败坏道:“燕七,少说那些没用的,赌约被我吃了,证据毁灭,这所赌场,你抢不走。”
“天真。”
燕七撇撇嘴:“
你也不动脑子想想,这么重要的证据,我会没有防范?”
田业懵了:“你有防范?”
燕七向孙德胜使个眼色。
孙德胜拿出一份公文:“看到没?田老板,这是我们府司认证过的公文,这份赌约已经记录在案,无法更改。”
“什么?”
田业恨的直跺脚:“这么快就……就认证过了?”
燕七一脸戏谑的笑:“所以说,田老板,你的粑粑算是白吃了。不过,有生之年,你能吃到我的粑粑,也算是你的福气,哈哈哈。”
田业一阵恶心,跑到外面狂吐。
这粑粑算是白吃了。
吐了好一阵,又抠又戳的,总算是将赌约给吐了出来。
田业脸色煞白,气呼呼看着燕七:“不过是赌约而已,赌场上说的话,也能做证据?这分明是儿戏。”
燕七蹙眉:“白纸黑字,岂能儿戏?孙捕司,你说呢?”
孙德胜义正言辞:“此赌约受律法保护,不得更改,不得耍赖,如有不从,本捕司将有责任协助燕公子收回富豪赌场。”
“你……”
田业没有任何办法。
这片土地,他绝对不想白白让燕七夺走。
田业大叫:“真当我田家没人吗?你们欺负我简直不可忍也,我找田武去,他是省府押司,当能为我做主。”
燕七哈哈大笑:“田老板,你难道忘记了吗?就在刚刚,你和田武决裂了?”
“哎!”
田业傻眼了,颓然坐在椅子上,心如死灰。
怎么会这样?
此事,本来田武可以帮上忙的。
毕竟是赌约,想不承认,也有办法。
只要田武出面,此事绝对有转机。
只是,无巧不巧,刚刚,偏偏和田武闹掰了。
不仅是小打小闹,而是彻底决裂的那种闹掰。
想要挽回,都没有机会。
这可如何是好。
老天玩我呀。
田业盯着燕七,歇斯底里:“我现在才明白过来,你挑拨我和田武之间的关系,弄得我们决裂,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