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七向狱卒使个眼色:“兄弟,帮个忙,把田军按住。”
几个五大三粗的狱卒冲过来。
燕七点点头:“对,按住他的头,好,哥几个很有劲,表现得好,我请你们到翠花楼喝酒玩妞儿。”
这几个狱卒一听燕七请他们喝酒玩乐,更加卖力气了。
田军被按住了,无法动弹,头挤在地上,嗷嗷大叫:“干什么,干什么,快把我松开啊。”
华翼拿了一把刮刀,将田军后脑上的头发刮掉。
田军吓得直哆嗦:“干嘛刮我的头发?”
华翼道:“我要给你开颅,头发自然要先剃掉。”
田军吓得嗷嗷直叫:“为何要给我开瓢,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啊。”
燕七道:“这你都不知道?你不是不说谁指使你谋害彭然大人吗?既然你不说,那我只好想点有趣的法子了。”
“你的记忆装在脑子里,是吧?嘿嘿,我现在给你开了瓢,把脑子倒出来,翻腾一遍,将你的记忆找到,这不就可以查出来谁是幕后真凶了吗?”
田军听着燕七这荒谬的逻辑,吓尿了。
开瓢,从一堆脑浆里寻找记忆,这不是扯淡吗?
巫术,这就是赤果果的巫术。
“燕七,你……你别胡来啊,燕七,你住手,我知道你就是吓唬我的,我不怕,我……我一点也……也不怕。”
燕七笑的温柔:“对,你真的不用害怕,我知道,你说话哆嗦,不是害怕,而是激动的。你特别激动,对不对?”
“田军,你很有运气,这位华翼郎中可不一般,手法好的很,曾经给许多小动物开过瓢,那些小动物啊,死的老惨了,血呼啦的,脑浆撒了一地,惨不忍睹啊。”
田军惊恐万状:“她……她把小动物弄的那么惨,你竟然还说我有运气?”
田军道:“对呀,华翼小姐有经验了,给你开瓢,你都不知道疼,最多流点血而已,就算流血了,最后血流干,死了,也比那些小动物强上许多。我请她花了好多钱呢,哎,算一算,我心疼的滴血。”
田军歇斯底里大叫:“荒谬,太荒谬了,开了瓢,在脑子里面找记忆,这就是胡编滥造,这就是故意折磨我,蹂躏我。”
燕七装无辜:“那也没办法啊,谁让你不招呢?这怨我吗?我也是被逼无奈。”
田军都快疯了:“你被逼无奈?我不干,我坚决反对,孙捕司,你不能让燕七胡作非为,你是捕司,你要尊重犯人的权利。”
尊重你个屁老鸭子。
孙德胜扭过头去,就当什么都没看见。
日!
田军哭了:“你们这是合起伙来整我。”
燕七看着田军吓得哭急尿嚎的样子,心里好笑,向华翼努努嘴:“动刀吧,小翼,是先割后脑勺,还是挖眼睛呢。”
华翼想了想:“挖眼睛吧。”
田军吓完了:“怎么还挖眼睛?”
燕七道:“眼睛有个洞啊,把你眼睛挖出来,然后顺着眼洞把脑浆子钩出来,你放心,等找到你的记忆,再把脑浆子放回去,眼睛也给你按上。”
田军嗷嗷大哭:“那眼睛还能好使吗?”
燕七道:“眼睛肯定啥也看不见了,到时候,你就成了瞎子了,不过,成不成瞎子也无所谓,你脑子折腾一遍,成了浆糊,你就没气了,还在乎是不是瞎子吗。”
田军呆若木鸡:“那我就这么……这么死了?”
燕七摇摇头:“放心,你死不了的,我会把你的尸体无偿捐献给华翼,让她把你做成医学标本。”
田军嘴巴都合不拢:“医学标本?”
“你不懂什么叫医学标本?”
燕七很有‘耐心’的解释:“我来给你科普一下,医学标本就是供给郎中研究人体各个器官的意思,比如,挖眼割鼻,开膛破肚什么的,用你的器官给学生做实验,用过了之后,还要把你的器官用盐水泡了,挂在墙上。哈哈,田军,你活着的时候当个恶人,死了之后,能为社会做一些善事,也算是死得其所啊。”
田军听了燕七的话,吓得话都不会说了,脸色煞白,想着自己的胳膊、大腿被人把玩,还要开膛破肚,尸体永远不能入殓,成了活标本。
这也太吓人了。
这种死法,怕是永远不得超生了。
田军满头大汗,脑子都木了。
燕七向华翼使个眼色:“请吧,小翼,先挖眼睛,再割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