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东海毫不理会解思文惊诧错愕的表情,指着解思文,满脸不屑:“我们陶家此来参加商会,乃是重商之道,可不是因为与你们解家有何私交。解思文,你以后少和我们陶家攀交情。哼,陶吉,我们走,回金陵。”
陶东海带上陶吉,什么也顾不得,急匆匆的,出了会场,远离了是非之地。
“哎,你们,这……”
解思文指着陶东海的背影,直到陶东海的背影消失在会场,这才跳脚大骂:“你们陶家都是白眼狼,没一个好东西。”
燕七闻言,向解思文嘲讽一笑:“说的好像你不是白眼狼似的。”
解思文哇呀呀大叫:“燕七,你敢骂我,这是诽谤之罪……”
燕七撇撇嘴:“先别管诽谤不诽谤了,你先把解忠的事情搞定了,再给我定罪不迟。”
解思文看着解忠,吓得要死,浑身筛糠。
燕七问解忠:“说,谁指使你谋害彭然大人的?”
解忠眼眸浑浊,盯着解思文好半天,一字一顿道:“就是他!”
此言一出,众人哗然。
解思文吓得跳起来:“解忠,你这逆犬,竟然满口胡言乱语,你疯了,定然疯了,好端端的,我谋害彭然干什么?”
解忠咬牙切齿:“这还用问吗?你嫌彭然占着苏州织造的位置,不肯告老,影响了你们解家掌权,就想出了毒死彭然的办法。所以,你就把这件事情交给我去办。”
“只是,我没想到,在事成之后,你竟然对我杀人灭口,你这是卸磨杀驴。解思文,你还算是人吗?你这个畜生,畜生啊……”
听着解忠的指认,解思文心中一片凉意。
他突然感觉到,恐怕大势将去了。
燕七向赵青拱手:“巡抚大人,谋害朝廷命官,那可是重罪。而且,彭然大人为官清廉,政绩卓越,深受百姓和商人爱戴。解思文为了一己之私,竟然谋害彭然大人,其恶行,令人发指。今日,当着众人面前,还请巡抚大人能为彭大人主持公道。”
赵青双眸如刀,犀利锁定解思文:“你还不老实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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