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府尹大人,而我只是一个任人欺负的小家丁。”
贾德道还能说什么?
人家陶吉死都不承认被燕七辱打,他只能气的干瞪眼。
“哈哈,燕公子,果然不出本府尹所料,你是个守法公民,焉能胡『乱』打人,败坏金陵风气?”
贾德道立刻换上了一副笑脸:“本府尹刚才情急,错怪你了,惭愧啊惭愧。那个……既然无事,本府尹还有要务,就先离开了。哦,忘记说了,燕公子,有机会去衙门找我喝茶。”
燕七笑意盎然:“一定,一定,茶我最爱喝了。”
贾德道脸上笑嘻嘻,心里妈卖批,百般无奈的走了。
“哎,贾府尹,贾府尹,您就……就这么走了?”
陶东海眼睁睁的看着贾德道离开,却没有一点办法。
燕七看着陶东海,微微拱手:“陶东家,你继续收徒吧,我先撤了。”
还收徒?
收个鸡霸啊。
郎中都被你拐跑了,我还能收谁?
连个二五眼都收不到。
燕七带着人进了华『药』堂。
所有郎中们也都跟着进去,想要和华无病亲切交流。
此刻,华『药』堂热闹的很,中兴在即。
天华『药』铺则门庭冷落。
两厢对比,更见萧瑟。
百姓们看着天华『药』铺,指指点点。
“完了,天华『药』铺我是不会去了。”
“没错,彻底被华『药』堂打败了,应该说是被燕七打败了。华家兴旺,指日可待。陶家心眼不正,活该落得这个地步。”
“呸!陶家人真不是个东西。”
……
陶东海怒火中烧,大声怒斥:“看什么看,看什么看?滚,都给我滚,滚的远远的,一帮酒囊饭袋,有资格评论陶家的事情?”
众人有些害怕,小声咒骂,一哄而散。
陶东海回头,望着天华『药』铺萧瑟的大门,以及硕大的匾额,一时间悲从中来。
“完了,彻底完了。”
陶东海取过铁杆,用尽全身力气,砸向匾额。
砰砰砰!
天华『药』铺四字,四分五裂。
匾额轰然塌落。
尘土飞扬。
匾额碎片砸在陶吉身上,痛的呲牙咧嘴。
“家主!”陶吉怯懦的叫了一声。
陶东海一回头,死死盯着陶吉,像是恶狼锁定了猎物,格外凶戾。
“老爷,你怎么了?老爷,你要……你要干什么?干什么啊。”
陶吉吓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