魄的样子,突然意识到不妙,担心更甚。
“燕公子,很不顺利吗?”
“到底出了什么状况?”
“燕公子,你别吓我们啊,你倒是说话啊。”
……
众人都急了。
就连贾德道和陶东海两人,也被燕七的表情给惊住了。
赵青问道:“燕公子,别急,你快说,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燕七憋了好半天,终于抬起头来,深呼吸一口气,无比悲伤的说:“在去购粮的路上,两千万两银子,都被歹人劫走了。”
“什么?”
众人全都懵了,脸色骤变。
“银子被劫走了?”
“那可是两千万两银子啊。”
“这损失,也太大了吧?”
……
此言一出,连贾德道都懵了。
贾德道挑了挑眉头,叫过德川一郎,小声耳语:“你干什么?你胆子也太大了,怎么把燕七的银子给劫了?我不是不让你擅自行动吗?你怎么不听我的话?出了事情,那还了得?”
德川一郎愣了好半响:“府尹大人,不是我干的啊,我没有劫走燕七的银子。”
贾德道一呲牙:“你还不承认?你想自己独吞银子吗?”
德川一郎急了:“大人,我以天照大神的名义发誓,真不是我干的,我没有劫走燕七的银子。”
日!
贾德道也懵了。
他又看向一脸沮丧的燕七,突然意识到了不妙。
日!
燕七这厮在演戏。
这厮咬了我一口,在我腿上咬下了一块血肉,竟然还不松口,还要把我的骨头咬断。
燕七啊燕七,你果然吃人不吐骨头。
贾德道虽然意识到事情不妙,但却发现为时晚矣。
这就像是象棋排局,所有的套路都被算死了,看得到,解不到。
他就像是被困毙的老将,眼睁睁的看着对面的卒子拱过来,却无处可躲。
刚巧,燕七沮丧的眼神,含着若有若无的精明望过来:“府尹大人,我银子被抢了,您要为我做主啊。”
燕七的眼神,像是利箭,攒透了他的心,还犹自震颤不停。
这厮,作为对手,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