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濮阳天淡淡一笑,道:
“你说的对,但也不完全对,将你放回来,的确是为了找到祂!”
“你做梦!”
天侍一脸怒意,高声喝道。
话音落下,濮阳天仍旧是他那标志性的淡淡笑容,看着面前那高耸冲天的境碑,说道:
“我记得老夫曾经说过,早晚要拍碎你这破碑,你可还记得?”
天侍闻言,冷冷一笑道:
“你想威胁我?”
“我也记得曾经说过,以你现在的残躯,怕是奈何不了,你不妨试试!”
濮阳天微笑的看着他,淡淡道:
“好啊。”
天侍眉头一蹙,随即只见濮阳天话音落下,轻轻一挥衣袖,一阵无形的力量便从他的耳边掠过。
顿时间,犹如狂风掠过,瞬间将他的发鬓吹散,整个衣襟都如狂风肆虐一般摆动。
天侍瞳孔放大,随即回头望去。
只见濮阳天这道攻势,并没有多大的阵仗,但那境碑却开始缓缓向后倾斜,之上还不断有漆黑的岩石掉落,摇摇欲坠。
突然,一道金光乍现,那团金光开始沿着境碑上的名字,缓缓上升。
濮阳天淡淡喝道:
“放肆,区区一块破碑,也敢妄图提上老夫的名字?”
说罢,境碑像是听懂了他的话一般,整个碑身都震了震,随即只见那团金光瞬间消散,不留一点痕迹!
天侍看着那即将倒塌的境碑,神色一变,连忙运功朝着境碑打去,试图将它扶正。
但他的一道内力还未触碰到境碑,便被反弹了回来,连带着他整个人都向后退了几步。
见状,他满脸怒意的朝着濮阳天看去,喝道:
“你还不住手,若是神碑崩塌,主人发怒,你必死无疑!”
濮阳天双手背背,淡淡笑道:
“老夫既然出手了,又何惧天道?”
天侍无可奈何的看着濮阳天,又看着身后那就快倒下去的境碑,沉吟了一瞬之后,急忙说道:
“我服了我服了还不行吗?”
见状,濮阳天笑意满满的点了点头:
“你早这么说,老夫又何必出手?”
随即,他又是一挥衣袖,只见那境碑瞬间弹了回来,直直的矗立在原地,就像从未发生过什么一般!
“说吧,天道轮回,去了哪里?”濮阳天淡淡笑道。
天侍阴沉着脸看向濮阳天,冷声说道:
“主人祂去了哪里,老夫怎么知道,你怕是问错人了!”
“嗯?”
濮阳天眉头微蹙,缓缓地抬起手来
见状,天侍急忙说道:
“我刚回来,是真的不知道!”
濮阳天闻言,随即放下了手,淡淡道:
“不急,老夫也没指望你现在就能说出来,不过你与祂带有羁绊,你就在此慢慢感应祂的行踪,什么时候找到了祂,你什么时候才能离开,顺便看着你这块破碑,可别让它再倒了!”
闻言,天侍恶狠狠的盯着濮阳天良久,随即背对着他,原地坐下,低声嘲讽道:
“濮阳天,我不是你的对手,我认!但别以为你这修为绝世无双,就能与主人祂抗衡,我告诉你,祂是无敌的,你找祂,只是加快你道消的步伐罢了!”
濮阳天淡笑道:
“死亦何欢,死亦何惧?佛门有句话,老夫很喜欢,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天侍轻叹一声,道:
“濮阳天,往前数千年,往后数千年,你必定是千古第一人,你为何要这般愚蠢,活着不好吗?”
濮阳天大笑道:
“活了三百载,够了!”
“”
天侍长叹一声,不在说话。
京都。
今日城门封行,百姓围聚城门内外。
此时,城门外,禁军列行,百官以待。
如此阵仗,只为一人到来。
百官之前,两队禁军一字展开,中央偏后的位置,几位穿着华丽,仪表堂堂,美貌惊人的男女矗立其中。
“阿火,你还记得武成王叔的模样吗?”
此时一位身高八尺,腿脚有些不便的男子,对着一众人中,那身处中位,长相英俊的男子,低声说道。
而这位被他唤为阿火的男子,便是当朝储君,皇炎。
只见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