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几天风头出足了吧?”在鲁家进好生歇息了两天,我这才跟鲁阿姨一起启程离开了这个让我留有深刻记忆的地方。.xshuotxt.一回到家中,我就开门开窗的忙着给屋子通风透气。说话间这就去了鲁家进一周的时间,屋子里已经有些霉味了。等把家里的琐碎事情操持完,我靠在沙发上给刘建军打了一个电话问道。
“风头出了,事也出了,你从那地方回来了?上回带人过去,人家说你闭关了不方便见客。我去,你现在越来越像一个神棍了,还特么学起人家闭关来了!”接到了我的电话,刘建军开口就在那里抱怨起来。
“那几个杀人犯,你们打算怎么处理?”我惦记着鲁慈的那三个同伙的下场,在电话里头问刘建军道。
“已经送检了,不出意外,秋后问斩!”刘建军跟我拽了一词儿,枪毙就枪毙呗,非跟我来一句秋后问斩!
“他们家有亲戚当官?”我闻言追问了一句!
“没有!”刘建军在电话里答道!
“他们家有钱?”我问完就觉得自己白痴了,家有钱还出来拐卖孩子干嘛?尼玛那不是有病么?
“没有!”刘建军接着答道!
“那就没跑儿了,没什么意外可言了,等秋后问斩吧!”我闻言心中大定,揉揉鼻子在那里说道。
“唉?我说,扯了这么久你怎么就不问问我到底出什么事了?”电话那头刘建军将手里的笔扔到桌上,挠了挠头问我道。前天发生的那件灭门惨案让他顶了很大的压力,新闻媒体天天跟踪报道。但凡警方有所行动他们就会大张旗鼓的进行现场直播,生怕嫌疑犯不知道警察在干什么似的。
媒体天天在那里火上浇油,老百姓则天天拿着报纸在那里大骂警方不作为。最后是大鱼压小鱼,小鱼压虾米,一级级把担子往下压。仿佛这么做,案子就能破了一样。整个社会敏感而浮躁,稍有风吹草动就显得焦躁不安。
“都惊动你了,还能有啥好事不成?”我抠了抠鼻孔,屈指将那一坨鼻屎弹了出去说道。弹完我才想起来,这是在我家。等我低头再去找,却怎么也找不到那玩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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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你说,这事儿......”刘建军可能是压抑狠了,逮着我就要说案子!
“哎呀,手机没电了,下回说,下回说啊!”我接受了在鲁家进的教训,不想再掺杂到任何事情里头去。见势不妙,说着话就把手机给关了!偌大个城市,吃皇粮的数不胜数。就让他们各司其职,各负其责去吧!我可不想老爸再为了我的事情,去给任何人卑躬屈膝了。
“差点把老爸的宅子给忘了!”想起老爸,我就记起了要送他宅子的事情来。虽说那间临街的小院住着也不错,可谁不想自己的亲人能生活得更好一些呢?再说了,他如今还找了个相好的呢。
想起了宅子,我赶忙从犄角旮旯儿里抱出一捆早就削好的竹篾来。这玩儿削好了,不能放太阳底下晒。晒就晒枯了,没了韧性一折就断。得放屋子里阴干,阴干之后要是一时间用不完,还得隔三差五撒点水养着。抱出那捆竹篾,我又点了一只蜡烛,搬过马扎儿来就开始扎起了宅子的骨架。有人问了,扎这玩儿你点蜡烛干什么?难道又有什么讲究不成?这倒不是,只是因为有时候扎的骨架需要弯出个弧度什么的,用火烤烤能省力一些罢了。
约莫扎了三个小时,才将准备送给老爸的宅子主体的骨架给扎好。接下来,就该往骨架上蒙纸了。蒙完纸,又拿水彩笔在上面勾描一番。再扎出一片小竹林和花园,内里放置一座小凉亭之后,一幢雕梁画栋的三进豪宅就算完工了!
“嗯,再给老爷子叠一些元宝烧去!”起身揉揉有些发僵的腰背,我又从柜台里提出一袋子金银箔纸来。金银这些玩儿,不管在哪个朝代,都算得上是硬通货了。我决定多给老爸准备一些,让他在下边也阔上一把!
“你小子,骗老子说手机没电,原来躲在店里叠这些玩意呢?”正全神贯注的为老爸叠着元宝,冷不防被人在背上拍了一巴掌。我一回头,就看见刘建军带着一女警站在那里冲我横眉竖眼道。
“哟?升官了,这待遇也见涨啊?”我瞅了瞅他身边的小女警,冲他挑了挑眉毛说道。这搁以前,顶多也就是许海蓉跟在他左右了。如今荣升了局座,这货身边的人也在向年轻化,漂亮化发展着。
“少废话,你看看!”刘建军搬过一条长凳,示意那女警坐下休息。完了从公文包里拿出一沓照片扔我面前说道。
“你这可违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