掾吏,一时间想不起叫什么,还是举着酒杯道:“不敢不敢。”
这样说着,他还是一饮而尽。
这一桌还没喝完,其他桌人又来敬酒。
酒过三巡,阴桐满脸通红,喷着酒气,大声道:“王允算什么?奸佞之辈,只知邀宠,哪顾我等死活!”
“别说在丞相府了,就是皇宫又如何!若是陛下不能明鉴是非,我也敢当面直谏,指摘他的过错!”
“明天,我去尚书台,痛骂杨彪、王允之流,诸君可同去见证!”
三桌上的人没有说话,听着阴桐放大话,不动声色的面露笑意。
“阴县丞果然英勇!”
“我等钦佩,自愧不如!”
“阴县丞,我再敬你一杯!”
阴桐端坐不动,斜视他一眼,道:“区区从事史,不配我与喝酒!”
阴桐一瞪眼,转头向桥正,道:“桥长史,听闻贵兄已任泰山太守,一州之牧指日可待,我敬你一杯!”
桥正微微一笑,道:“阴县丞客气。”
阴桐一饮而尽,摇摇晃晃的大喝道:“今日,甚是痛快!明日,还要更痛快!”
这时,有个人过来,将一份笔墨放到他身前,低声道:“阴县丞,不如抄录这份奏本,我等一同联名上书如何?”
“这又何难?”
阴桐一把推开这人,拿起笔,根本不带思考,拿起笔,照着就写。
桥正等人笑容越多,无声对视,等着阴桐写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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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