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坚长越发得意,嘿嘿笑道:“他是赶走了,那张济等人可没赶,他们最重乡党,有个同乡之人,还不拉到身边?”
史阿倒是不意外,皇甫坚长最擅长这种歪门邪道了,道:“董卓大军封城,你怎么联络?”
皇甫坚长猛的凑近史阿,一张大脸要贴到史阿鼻子。
史阿下意识的握剑,但凡不是他反应慢,皇甫坚长命都没了。
皇甫坚长与史阿鼻尖抵鼻尖,低声道:“沛县里,也有我安置的人。”
史阿眼皮跳了再跳,艰难的松开手里的剑,淡淡道:“抓紧养伤,我们去沛县。”
皇甫坚长重重嗯了一声,身形一动不动。
史阿忍了他半晌,直接一脚踹开。
皇甫坚长被踹了驴打滚,摸着肚子坐起来,没事人一样的道:“再等等,我还得等袁术那边的消息。”
史阿是知道皇甫坚长在袁术那边埋了人,将剑收回,起身道:“我出去查探一下,你待着别动。”
皇甫坚长没说话,盯着地面发呆。
史阿没管他,悄悄出了这废弃民宅。
一天后,袁术到了相县。
相比于董卓的烧杀劫掠,袁术大军一进城,四处张贴告示安民。
“车骑将军袁术,奉先帝遗诏起兵,正君除贼!”
“禁抢掠,禁奸淫,禁匪盗,禁讹言!”
“赴国难,清君侧,替天行道!”
“大军所过,秋毫无犯,保境安民!”
除了告示外,还有士兵敲锣打鼓的走街串巷,高声呐喊。
皇甫坚长与史阿躲在废井里,只露出一双眼睛,静静观察着。
等这队士兵走远,史阿才低声道:“你要怎么联络你安插的人?”
皇甫坚长还在竖着耳朵,道:“这是我跟陛下的秘密。”
史阿要下去,皇甫坚长回头,俯视着他道:“他会用谜语将信放在约定好的地方,我去取就行了。”
史阿没理会,径直下去。
“哎哎,”
皇甫坚长连忙跟下去,道:“这真的是我跟陛下的秘密,不跟告诉外人的,你把剑放下,这地方这么窄……”
……
第二天一早,皇甫坚长正在枯井里打瞌睡,忽然被一块小石头给砸醒。
皇甫坚长鼻子动了下,双眼大睁,一溜烟爬上来,抓过烧鸡,大口咬起来。
史阿坐在枯井边上,道:“昨夜凌晨袁术大军连夜开拔了。”
皇甫坚长撕咬着鸡腿,道:“有没有酒?”
史阿耷拉着眉头,从另一侧拿过一壶酒。
皇甫坚长大口喝着,而后一抹嘴,站起来道:“去取密信。”
史阿跟在他边上,道:“你就不问问袁术为什么那么急离开相县吗?”
“密信里大概会有。”皇甫坚长一边吃一边走,含混的说道。
不多时,两人来到一处城墙拐角,皇甫坚长捣鼓半天,抽出两封信。
第一封上面一堆奇怪的字符,皇甫坚长塞入怀里,拿出第二道,认真看着。
他看的很慢,嘴里念念叨叨的道:“张郃败华雄于萧县,袁术大军尽起伐沛县。”
史阿听完,自语的道:“这华雄这般徒有其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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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