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那更是无处查证了。
钟毓想着,神情不由得变得凝重起来。
如果让种辑跑了,后面有样学样,那朝廷的粮税,怕是要进一步被侵蚀、贪渎殆尽了!
但这件事又很棘手,种辑现今名望正盛,没有证据根本不能动他。
钟毓左思右想,还是没有一点好办法,只得抬手道:“还请父亲赐教。”
钟繇少见的微笑,道:“朝廷是一个正大之所,却也是世间最阴秽的地方。种辑这种人不会少,将来还会更多。这种人,要么折戟半道,要么成为大奸之辈。明日你去了户曹,不要多言,让事情继续发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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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