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舒感觉自己的心脏有些抽痛,这些情绪都是原主的情绪,原主从来没有在段星徽的面前端着公主的款,而是像个恋爱中的小女人,面对段星徽的时候是带着倚靠和爱慕的心态。
嘉惠公主已经以为自己在段星徽的面前足够卑微,但是段星徽居然还是嫌弃她的身份。
宁舒摆脱自艾自怨的感觉,嗤笑了一声,会投胎也是一门技术,有本事你投胎成李温啊,直接成为皇帝。
什么人啊,宁舒在心里替段星徽打了一个大大的叉。
“我叫你一声傻.逼,你敢应吗?”宁舒朝段星徽说道。
段星徽显然不明白宁舒在说什么,但是却隐隐约约察觉到这不是什么好话。
宁舒动了动鞭子,嗤笑道:“你是什么东西,也配喜欢本宫,不过是败军之将,要是本宫,祸害了边疆那么多的人,本宫都无颜苟活于世了。”
段星徽的脸皮抖了抖,显得很狰狞,眼睛通红看着宁舒,那摸样就像是宁舒极端侮辱了他的人格。
“总有刁民想要害本宫。”宁舒随便找了一个理由,一挥鞭子,朝段星徽的面门抽去,带着倒钩的鞭子如果抽中了段星徽的脸,他这张脸就别想要了,这种俊脸就成了过去式了。
段星徽的脸色变了变,好歹也是一个将军,反映很快,直接用手臂挡在了面前。
‘啪个’的一声,鞭子抽在段星徽的手臂上,段星徽的脸色立刻白了,鞭子的力道,再加上鞭子上的短刺和倒钩,陷入了段星徽的皮肤里。
段星徽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宁舒,宁舒冷笑了一声,收回了鞭子,收起一看,上面还有些血迹和细碎的皮肉。
她的鞭子算是开锋了,只是没想到居然是抽在段星徽的身上。
“公主。”段星徽的嘴唇抖了抖,整个人身体都在颤抖,脸色苍白,神色很震惊,显然没有想到对方如此痛快就和他动手了。
而且是毫不留情。
宁舒冷笑了一声,神色冷漠,“来人,把这个行刺本宫的人抓起来。”
段星徽闷哼了一声,捂着手臂,鲜血已经顺着指缝流出来了,滴滴答答掉落在青石板上。
“公主当着如此绝情。”段星徽通红着眼睛看着宁舒。
阿席吧,这副样子倒像是辜负了段星徽一样,真是厚颜无耻,明明和人私定了终身,居然来质问她绝情了。
“段星徽,你脑子不好使是不是,行刺本宫,居然还诬蔑本宫绝情,叫你一声,傻.逼,还真不是作假的。”
草,这些人都是活在自己的世界中,眼里只能看到别人对不起她,却看不到自己的行为对别人的伤害,简直是醉了。
急急忙忙赶来的段夫人看到自己的儿子受伤了,又看到宁舒的鞭子上带着血迹,感觉心脏都爆掉了,她疼爱的儿子,她从来没有动过一根手指,还是被一个女人打了。
段夫人心中的恼怒无法言说,正要质问宁舒,但是一对上宁舒清冷的眼神,段夫人一个激灵,瞬间就清醒过来了,她居然要去质问一个公主。
段夫人的心里很憋屈,这种火憋在心头没有办法发泄出来,让人都要疯了,段夫人的心里怨恨嘉惠公主为何不能向之前一样,也怨恨现在呆在段府的二丫。
如果不是二丫,段星徽就不会被罢官,就不是惹恼了嘉惠公主。
如果说之前段夫人对宁舒还有一点念想,让宁舒进门做大的,至于那个不知道打哪里来的村女,以后再收拾。
现在嘉惠公主居然动手打段星徽,而且是毫不留情,眼里没有一点的心疼和怜悯,段夫人就知道嘉惠公主对自己的儿子真的没有念想了。
怎么会这样,段夫人心力交瘁,急急忙忙从轿辇上下来,走到段星徽的面前,查看段星徽的伤势。
“公主,你为何这么绝情。”段夫人这会真的是哭出来了,声音无奈又恐慌,事情再这么发展下去,段星徽复起真的一点希望都没有,唯一能让嘉惠公主跟皇上求情。
真是造孽啊。
尼玛,又是一个人来说她绝情了,果然不愧是母子,思维方式一模一样,真是奇葩,宁舒嗤笑:“什么绝情,段星徽这个刁民居然敢硬闯公主府,行刺本宫,公主府所有人都可以作证。”
段夫人心口一窒,看到儿子惨白的脸,段夫人心头无奈又恐慌,到底是内宅女人,遇到大事情也是不顶用的,“公主,请容许臣妇带小儿下去医治。”
说着就让人扶着段星徽准备开溜了。
“慢着。”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