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用武”
不待马超说完,斥候径直闯入军帐,不顾马超发怒,着急汇报道:“大王,姜冏杀害督粮官,今已据金城而反。”
“什么?”
马超露出不可思议之色,上前拽住斥候领子,愤怒责问说道:“孤待姜冏不薄,其安会叛孤?”
“可是你道听途说,或是受郭淮收买,污蔑国中大将,行挑拨离间之计!”
“小人不敢!”
斥候神情惊恐,赶忙说道:“小人奉军师之名,与马督粮南下督促姜金城。岂料姜金城诱我等入城,而后派兵捕杀。若非小人拼死出逃,恐难向大王汇报。”
“贼子安敢!”
马超一手甩开斥候的领子,愤怒地将案几踹翻,暴怒说道:“孤待姜冏不薄,他安敢这般。若不杀他,孤难消心头之恨!”
被信赖的人背叛,让马超暴怒不已。若姜冏站在他面前,马超将会把他撕扯两半。
“大王,当下郭淮在前,姜冏反叛在后,需以撤军为上。如若二军夹击,断我军粮,恐我军将会全军覆没!”成公英反应过来,劝道。
马超咬着牙,冰冷说道:“姜冏之所以反,恐是郭淮挑拨所致。郭淮佯装不敌,诱我深入丽水,而后再让姜冏断粮,从而覆没我军。若非我军有察,险让贼子得逞!”
事到如今,盖因手上信息的缺乏,马超依旧不认为南汉背刺了他,而是第一时间想到与他对峙的郭淮。
“撤军!”
马超强忍愤怒,说道:“南下撤军,看能否破城,诛杀叛贼姜冏。”
说着,马超还不忘记姜维、姜叙二人,说道:“派人前往冀城,命庞柔诛杀姜维、姜叙二人,以免二贼作乱。”
“诺!”
带着诛杀反叛者的愤怒,马超率兵烧毁营寨,向金城杀去。郭淮不知陇右生乱,得见马超仓促撤军,以为是担心自己追击,遂率兵撤回陇右。
令居至金城四百余里,马超率兵奔袭,欲趁姜冏不备,强取了金城。然蓄谋归汉已久的姜冏,岂会没有防备?
当马超率兵杀至金城门下时,得见姜冏紧闭城门,军士高度戒备,根本无法强行破城。
马超策马出阵,持槊辱骂,说道:“姜冏贼子,孤待你不薄,何故叛凉降魏。今你家眷俱在冀城,若不出城归降,休怪孤无情,杀尽姜氏三族。”
“哈哈!”
城楼上,姜冏手撑在粗糙的女墙上,大笑几声,说道:“叛贼马超,你叛曹操,而后降之。及曹操死后,你又叛之,今有何面目说我?”
说着,姜冏毫不掩饰,大声说道:“我姜氏世代为汉室效忠,昔日仅是因受形势所迫,无奈之下不得已为你效力。而我早已归顺大汉,若非先帝中道驾崩,陇右早被我大汉所取。”
“什么?”
愤懑的马超先是愣了愣,而后明白过来,怒气直冲天灵盖,骂道:“大耳贼,安敢如此欺我!”
得知姜冏归汉的马超,他真就破防了!
他虽与大汉互有戒备,但他本质上依旧想和大汉联合。至于日后翻脸,那也是日后的事。
可大汉手段太过下作了,在签订城下之盟后,居然还打算谋划他手上的城池。如此无耻的行为,纵他这种反复无常的人都难以接受!
“哈哈!”
姜冏不和马超多客气什么,当即招呼左右,喊道:“射!”
“嗖!”
一阵箭雨往马超头上落下,幸亏左右侍从有备,高举着盾牌保下了马超。
退回阵中的马超,又羞又怒,指着城池,喊道:“攻城,破了城池,谁能诛杀姜冏,赏封千金。”
“大王息怒!”
成公英赶忙拦下马超,说道:“当下姜冏降汉,绝非无缘无故。想必陆逊已向冀县用兵,当下紧急之时,乃大王率军回援冀县。如冀县被汉所夺,我军将无处可去!”
“贼子!”
马超咬牙切齿,恶狠狠盯着金城,似乎胸中那口闷气难消。
生了半响的气,马超终是清醒了些,闷声说道:“全军听令,南下洮水就食,而后东行冀城。”
“大王英明!”成公英如释重负的说道。
当下情形打金城无疑是最错的选项,如果马超能夺回渭水流域诸城,盘踞在金城的姜冏将为无源之水,南撤陇南属实是必然。
就在马超欲率兵南下时,候骑从远方奔驰而来。
得见候骑,马超神情紧张,问道:“莫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