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频频遭受袭击,各个分公司遭到爆破,并且接连十数个头目都因疑似生物战斗兵器的裂颅妖而身死,高层几
乎空了大半。
这明显是在剪除羽翼,并一步步试探墨兰公司的底限。
此前墨兰公司正在不断和国家企业沧洪天渠争夺水务利益,用各种违规手段铲除周边的水厂,并且已经事实侵占了水务部门的不少职位,眼看着就要达成目的了,可是沧洪天渠却一直没什么反应,这种情况反而是最不正常的。
他在考无限防卫证时,曹专员对他和阳芝市显得特别关注,这隐隐透露上层的注意力正不断集中到这里。
所有线索都表明,一场前所未见的暴风雨即将来临。
所以他们其实根本不需要去担心墨兰,甚至还可以跟随着这股大势,借这个机会完成自己所想做的事。
有意思的是,之前在巡捕局,关毓明几次三番对他说是会力挺他,言语中异常笃定,暗示说只要他自己不松口,那就不会有事。
要知道那时候他可没有说出自己有无限防卫证的事,可巡捕局上层却似乎异乎寻常的有信心。
雷局长一直在鼓励他去中心城,并在他可能面对诸多权势家族的威胁时,几次许诺可以保证他的安全。
而武毅学院这里,有一个让人容易忽视的细节,在年初的时候,
还有互助会的事情闹的如此之大,可上面的处理局始终没有做出什么像样的反应和干预,甚至对整个过程都是一言不发,最多只是鼓动了一些学员前来,这里面都流露出一种不寻常。
种种迹象表明,阳芝市所有暴力机构都已经知道了些什么,并早就有所准备了,所以他有个大胆的推测,这场针对墨兰公司的围剿恐怕还有这些机构的参与,而此刻即便还没有进入最终的阶段,应该也已经确立优势了。
詹毅方才说的那些话,其实并没有对他造成半分影响。
墨兰公司自己都快要保不住了,你和我讲这些?
有用么?
这时候选择站在墨兰公司这边的死的越快,相反与其对立才是正确的事。
其实今天他本可以什么都不做,静静等待结果就可,可他不想单纯顺着大势而走,而是要做一个推手。
他要加速这个过程,而不是再等上半年一年。
他和高明商量下来,发现了一个在诸多大势力交锋中,作为个人唯一可以在这场大局中插手并予以干涉的节点!
那就是在申判庭上拿出这张原人公司的举荐卡。
他拿出这张卡不是为了维护自己,而是替所有那些盯着墨兰公司的势力试探了下它的虚实。
这就像拿着一把锋锐的刀,用刀尖在其面前晃了一下。
在原人公司的名头拿出来后,如果墨兰强硬不退,说明它还有底气,可今天这一退让,却是彻底暴露了其之虚弱!
更关键的是,它将这份虚弱明晃晃的暴露了出来,把自己柔软的肚皮给翻到了上面,周围那些本来虎视眈眈,迟疑徘徊的巨兽,立刻就会一个个迫不及待的冲上来撕咬并吞吃它。
刚才成商问他是否要加入,就是问要不要加入围剿墨兰公司的行动,这么大的事件,他怎么可能错过?肯定是要参加的!
换成委托,恐怕多少年都轮不到这么一次,带甲证恐怕就能提前拿到了,并还可以藉此增加
此时随着席座上的人陆续离开,申判庭内已是变得空空荡荡了,陈传扯了下衣衫,再整了整衣领,转过身来,对还坐在那里的审判官礼貌开口:“申判官阁下,您还没有宣布申判结果。”
申判官怔了一下,随即神情肃穆起来,他也正了正身上申判服,将已经拟好的判决书拿起来,并慢慢站起,开始诵读:
“本庭宣判,武毅学院学员陈传,于旧厂事件中一应所为属于正当防卫,指控罪名不成立,如有异议,可至上院申诉,申判结束。阳芝市申判院,大顺民国建制九十三年,八月二十一日。”
说完,他拿起铜锤在獬豸坐像的底盘上当的敲了一下,又看着陈传,用温和的语气说:“陈同学,申判结束,你可以走了。”
陈传对他点了下头,然后转过身,在申判官的注视下,还有铜座余音之中走了出去。
来到前厅,发现刚才出来的绝大多数人正被一个个巡捕局的巡员带走,高明从旁边过来,笑了笑,说:“要来了。”
陈传说:“是啊。”
高明说:“表哥,我说过,这场博弈将由你而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