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反常了。
先生走路要人扶，拖鞋也要人帮着穿。
暖暖进门后，除了朝她笑了下，一句话都没说。
苏暖暖扶着厉衍琛上楼后，杨娴苦笑着走到李妈面前道：“厉先生和我家大小姐都中了蛇毒，但已经解毒了，目前已经脱离生命危险了，就是还有些后遗症。”
李妈闻言，整张脸都皱成一团了。
“这到底……怎么回事。”
“李妈厨房有食材么？我一边给大小姐和厉先生做早餐，一边和你说。”
“好好好，我来就好，食材都买好了……清淡点的是么，我都会。”
“那劳烦你了。”
杨娴跟着李妈一起进了厨房，帮李妈打下手，一边说起了厉衍琛和苏暖暖的情况。
李妈听得惊心动魄的，皱眉道：“这到底哪个杀千刀的这么害人呐！暖暖那么乖巧善良，居然还有人还她！”
杨娴摇头道：“目前还不知晓是谁干的，后面应该会查吧……所以李妈别担心，厉总裁和大小姐现在这种情况只是暂时性的，之后会恢复的。”
李妈松了口气道：“那就好……能恢复就好，真吓死我了，先生那么漂亮的一双眼睛，若是往后都看不到东西了，该多可悲啊！
还有暖暖声音多好听啊，以后听不到她声音，多可惜啊，能好就成。”
“嗯，大小姐这几天会留在这里休养，我会留下照顾她……”
“好好好，正好我多个伴。”
楼上房间里，厉衍琛和苏暖暖已经僵持住了。
厉衍琛要自己去卫生间洗澡，苏暖暖不让，抓住他的手腕，不肯松手。
她想说他什么都看不见，怎么洗？
厉衍琛却说：“用了那么久的浴室，东西摆哪我都知晓，不用担心我。”
苏暖暖将他的手拿起来，将他的手指往反方向掰了下。
厉衍琛立马懂了。
小丫头在说……不。
“乖……真不会有事。”
然后手又被掰了一次，还有些用力。
是……就不。
厉衍琛嘴角微抽了下道：“苏暖暖，别想着趁我看不见耍流氓！！”
苏暖暖将他的手指，顺着掰了一下，又一下。
是……要，就要的意思。
厉衍琛深吸了一口气道：“见过耍流氓的，没见过你这么光明正大耍流氓的……听话，我自己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