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人家苏暖暖心里没你就算了，还这么作践你，再上赶着，还有意思吗！
殷无忌表示，有。
他此刻，已经被一种别样的情绪，替代了刚刚内心所有的愤怒。
他已经忘了，有多少年，自己的脚，和腿再没过痛感了。
针扎不痛。
刀戳不痛。
甚至连碰撞关节，两条腿都没有任何反应。
可就在刚刚，船开起来没多久后，他突然感觉到脚趾上有一抹痛感。
一开始，他以为那是错觉，可根本就不是。
他想，他应该是被海里的螃蟹，亦或者别的什么海域生物给夹了，亦或者是咬了。
总之，那细微的刺痛感，很明显……
他的腿，是不是要开始恢复了？
羊博士的治疗方案，开始起效了？
一种原本看不到希望的东西，突然就看到希望了，谁也体会不了，殷无忌此刻的心情。
哪怕被船拖着走，被海水冲击，被海浪拍打，殷无忌内心一点火气都没了，只剩下无尽的喜悦感。
他的脚，有痛感了！！
他有希望站起来了！
他能跟厉衍琛比肩了！
他能走着去纪云霄面前了！
他能站起来跟苏暖暖说话了！
船上，苏暖暖作恶后，又开始有些不安了。
“大叔……是不是离得太远了，他们游不过去吧？”
厉衍琛似笑非笑的看着她道：“怕了？”
“总不好出人命吧……我就想让他体验下，死亡前的恐慌感，可没真想要了他的命。”
杨锐默默的开口道：“人好像都跟着呢……”
“啥？”
“都在后面，拖着走了……”
“噗，杨锐你啥时候发现的。”
“开船的时候，瞄了一眼，都跟上了。”
“你咋不早说！害我担心出人命。”
杨锐干笑道：“这不是怕你气没消吗。”
“跟着就好，就放水里拖着走吧！让他差点要了我家大叔的命！”
杨锐提醒她道：“还有孟醒他们的！”
“对，还有阿大他们几个的！活该他们几个遭罪！拖死他们。”
“你能消气就成，别憋着啊，气多了伤身。”
苏暖暖控诉道：“杨锐你都不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