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耳目啊?”
蒙毅点点头,还是忍不住问道:
“父亲,难道秦风真的如您所说,没有胜算吗?”
蒙武沉吟半晌,缓缓摇头:
“这个人呀,完全让人看不透。
明明什么都不争,可却屡建奇功。
但是这一次非同寻常,李斯放手一搏了!
六十多岁的他,在看到二十三岁的秦风时,便已经疯了!
此番竟然罗织了一张大网,妄图绞杀秦风!
我想想,大概是得到了什么许诺了吧?难不成是宫里的哪位公子?”
蒙毅叹息道:
“天下一统,百废待兴,为何要在此时挑起内乱啊!”
蒙武鄙夷的笑道:
“不在此时挑起,恐怕就没有机会了啊。
就连老夫都有些嫉妒秦风,这个臭小子啊,为什么运气就这么好?
看他如何破局吧,此番我蒙氏两边站队,无论哪一方赢了,蒙氏终将会受益。
且看秦风如何破局吧!”
“你踏马的!能不能精神点?看你睡得跟狗似的!”
秦风蹲在地上,对着大黄狗戳戳唧唧。
大黄狗困得泪眼朦胧,一边打着哈欠,一边不耐烦的挪着身子。
但它越反抗,秦风越兴奋。
大黄狗走到哪儿,他跟到哪儿,戳戳唧唧就是不让它睡觉。
最后大黄狗终于崩溃了,“嗷呜”一声仰天长叹,结果秦风闪电般往它嘴里塞了只,黑牛一个月才洗一次的臭袜子,大黄狗差点当场去世!
秦风怎是一个“贱”字了得?
偷偷跑到上林苑的赢姝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脆生生的说道:
“你别惹它了,它昨晚出去找对象去了,累了一晚上。”
秦风闻言,不由砸吧砸吧嘴,顺势揽住赢姝的腰肢,结果被一巴掌拍掉,只能悻悻收回。
眼看赢姝翻了个白眼,便感叹道:
“连狗都能跟对象幽会,唉!”
赢姝羞恼道:
“这不是怕被人看到,说闲话嘛,对你不利呀!”
秦风顾盼自雄,拍着胸脯,嚣张道:
“哪个狗日的敢说闲话?直接关门放黑牛!噶他一个o!”
赢姝叹了口气,闷闷不乐道:
“现在不知怎么的,听说朝堂上下都在针对你。
就连咱们的婚事,都被万般阻挠呢!”
秦风挠挠头:
“不晓得,大概率是嫉妒吧。
我等会去找我的好老乡,高子哥问问去。”
“去吧去吧,事不宜迟。
对了,这次你封侯而归,我还没送你礼物呢。
送什么东西会让你高兴的跳起来呀?”
“闺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