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轮到秦风人麻了。
特么什么情况呀?这是个书呆子呀?还是聪明绝顶呀?
怎么跟自己想的不一样呢?
此时的徐福,不应该已经吓得魂飞魄散,听从自己的意见,掉头就跑吗?
然后自己再派遣黑冰台的人,将他捉拿归案,就地正法?
剧本都写好了,你特么不接着演?
眼看着徐福就要走出营帐,秦风赶忙一把拉住他,语重心长的劝说道:
“老乡!老乡冷静呀!你听我说!
咱们不能一冲动,就自爆啊!
留待有用之身,才能成就大事呀!”
可惜徐福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满脸正气,义正言辞的拒绝道:
“咸阳侯的好意,小人心领了。
但小人绝对不能做出,辜负始皇帝陛下的事情!”
“要不你先离开大营,避避风头也成啊。”
“不必了,我现在就去找陛下,坦白一切。”
“你再考虑考虑呀。”
“不用考虑了。”
“你”
“不”
“艹!”
“啊!”
秦风终于是忍不住了,一记老奶奶钻被窝,当场将他滑铲倒地。
徐福惨叫一声,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秦风骑在身上,噼里啪啦就是一顿乱捶呀!
“让你油盐不进!让你不听话!让你狗日的话这么多!”
“啊呜呜呜呜呜!”
凄厉的惨叫声刚要出来,就被秦风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一只袜子,塞进了嘴里。
过了足足一刻钟的时间,秦风才神清气爽的站起身来。
甩了甩手,轻哼一声,走了出去。
倒在地上的徐福就惨了。
虽然秦风没有朝着他脸上招呼,但身上却肉痛不已。
值得庆幸的是,秦风大病初愈,身体还没恢复。
不然的话,这一顿胖揍,说不得就是内伤了。
徐福躺在地上,“哎呦”“哎呦”的惨叫个不停。
等秦风离开小半个时辰之后,他才艰难的扶着桌案站起身来。
捂着胸口,一不小心牵扯到了肚子上的肉,顿时疼的一阵龇牙咧嘴。
可是当他坐到床铺之上,仰面倒下的时候,脸上竟是露出了诡异的笑容。
“有趣太有趣了秦风”
嬴政静静的坐在自己的帐篷之中,这场闹剧他从一开始就知道。
之所以没有阻止,是因为他也想要看看,徐福到底会如何选择。
只要秦风没有将徐福打死就行。
嗯,要求不高。
嬴政也知道,秦风下手不会这么没轻没重。
就在自己的旁边,多少还会给点面子的。
至于黑牛、铁柱是自己妃子这件事情,嬴政差点就没忍住。
嘴角抽搐着,就想出去剁了这两个夯货!
太丢人了啊!若是传出去,自己的一世英名,岂不是毁于一旦?
还特么咖妃?壮妃?
妃你妹啊!
嬴政死死握住“霜之哀伤”,浑身肌肉虬结,几乎要将它掰断。
“不许记录!不许记录!这两个狗东西朕也不认识!更不可能是朕的妃子!”
嬴政压低了嗓音,警告着史官。
史官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这又不是我说的呀,您凶我干嘛呀?
去凶咸阳侯啊,明明是他在造谣。
但史官终究还是将记录下来的片段,给划掉了。
一顿爽和顿顿爽他还是拎得清的。
至于背后有没有自己记录的野史,那就不得而知了。
毕竟很多时候,野史都是被不能记录正史的史官,悄悄流传下来的。
嬴政摩挲着下巴,沉吟半晌,忍不住自言自语道:
“徐福此人来历确实不明,但一身才气,堪比年轻时的李斯。
若是心思还算正的话,那么在经过磨炼之后,也可以用上一用。
若是心思不正的话,就交给秦风处理吧。”
嬴政微微皱紧了剑眉,他一向信任秦风。
而秦风显然对徐福有着明显的敌意,恨不能杀之而后快。
但他的理由站不住脚。
说人家徐福乃是方术士的头头,会来忽悠自己,搞童男童女,骗一大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