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一时间,顾不上疼痛,强行从床上爬起来。
黑牛还想要搀扶他一下,却被推开。
当他来到门口的时候,看到一个老熟人。
崔礼,当初在楚国的时候,便是他一直在跟着,跟秦风也算是老朋友了。
此时,只见他风尘仆仆,甚至有些狼狈。
这一路上堪称颠沛流离,跨马狂奔,让他oo几乎颠碎了。
所以,他走路的样子极为扭捏,就好似刚刚被噶了oo的高子哥一样,十分的不协调。
因此,在看到秦风的第一时间里,他便鼻孔朝天,冷哼一声,面色难看道:
“下官本应追随陛下,巡视天下!记载着万古之盛况!
但是却不知道为何,被咸阳侯看中,狂奔十日,来到这蛮荒之地!
烦请咸阳侯说清楚,您到底看上了下官哪一点,下官可以改!”
秦风左右瞅瞅,问道:
“史书没带吗?”
崔礼冷哼一声,从背后掏出来一本厚厚的书册,还有一根上好的狼毫笔,郑重道:
“此乃下官吃饭的家伙,比命还要重要,怎么可能会没带呢?”
秦风这才满意的点点头。
他一瘸一拐的上前,揽住崔礼的脖子,亲热的说道:
“俗话说得好,什么叫亲兄弟?
一起上过战场,一起逛过春风阁。
咱们一起参加过灭楚之战,所以我叫你一声兄弟,不过分吧?”
崔礼当即挣脱开来,义正言辞道:
“我们何时曾经逛过春风阁?你不要凭空污蔑老夫的清白!”
秦风意味深长的笑道:
“哈哈!懂,兄弟都懂!
不管是春风阁,还是鸭子馆,随便逛!
都记在兄弟我账上。”
崔礼瞪大了眼睛,朗声道:
“君子当洁身自好!怎能做如此勾当?”
黑牛一听这话,顿时忍不住走了出来,不高兴道:
“你特么埋汰谁呢?俺们都是正儿八经的儒家子弟,也都是君子。
逛春风阁怎么?怎么就不洁身自好了?”
铁柱上下打量了一番崔礼,突然惊讶道:
“俺好像见过你呀!
你不是传说中的花活无敌小郎君吗?
春风阁的头牌姐儿们,都可喜欢你了!”
崔礼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
神特么花活无敌小郎君?
他的脸色涨得通红,指着铁柱,颤声道:
“你你不要胡言乱语啊!
本官从未曾去过春风阁!更不是什么花活无敌小郎君!”
但是没想到,铁柱竟是嚷嚷起来:
“俺没有污蔑你!花活无敌小郎君就是你!
那个浪啊!绕着根钢管跳舞,惹得小娘们都尖叫不已!
就特么是你,你肚子上有颗痔!”
“呸!不是我!”
“就是你个老逼登!”
“不是我不是我!”
“老东西,爆你金币信不信?!”
秦风一见两个人顶上了,面红耳赤的模样,十分激动。
不过他也理解,毕竟这可是史官大人呐!
平日里都是做严肃活儿,若是真的曝光出去,恐怕名声就毁了呀!
毕竟,他要跟在始皇帝陛下,整天在眼皮子底下转悠。
万一哪天始皇帝陛下想起来,身边跟着一个如此浪的史官,以及跳钢管舞的场景。
觉得有些恶心,当场给他干了咋办?
所以说,秦风很贴心的将两个人分开,然后瞪了铁柱一眼,教训道:
“怎么跟史官大人说话呢?没大没小的!
还不跟咱们史官好兄弟道个歉?”
铁柱撇撇嘴,梗着脖子道:
“他就是很浪啊!”
“我浪你啊!”
史官脖子都红了!看他的模样,可能下一秒就要晕过去了。
眼看着两人就要干起来。
秦风赶忙拉住史官,想了想,劝说道:
“您别跟他一般见识,他这个人脑子不好使。
你若是跟他一般见识,反而是落了下乘。”
铁柱一听,当即就不乐意了,嚷嚷道:
“俺脑子怎么就不好使了?俺脑子比黑牛好使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