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暗潮湿的天牢之中,到处散发着腐朽的气息。
秦风下意识的捂住鼻子,看着黑洞洞的道路,温声喊道:
“小亥亥,你在哪儿呀?
我替你的赵师父,来看你了~”
本来还有动静的天牢,在听到秦风的声音之后,瞬间就安静下来。
谁不知道咸阳候的大名啊!
能够进天牢的,就不是一般人。
大都是以前的达官显贵,得罪了不应该得罪的人才进来的。
比如说,得罪了咸阳候,被他亲自送进来不少。
因此,在听到这仿若是恶魔低语一般的话语时,顿时就不出声了。
毕竟大家在天牢里还能活,只是生活条件差了一些,可若是被秦风看到,再想起来以前的恩怨,岂不是连命都没了?
皇宫之中的天牢,也不会用什么酷刑,算是给达官显贵反省的地方。
真正用刑折磨人的,是地牢和水牢。
秦风眼见没有人答应,便皱眉问道:
“牢头呢?让他滚进来带路。”
黑牛骄傲的拍着胸脯道:
“俺打晕了!”
看着黑牛那副挺行抬头的模样,秦风不由得陷入了沉思。
“你在这骄傲什么啊?给老子整不会了!
谁让你打晕的?打晕了怎么找人?”
黑牛两手一摊,委屈道:
“老大,你带俺们来这里找人,也没拿圣旨啊。
不打晕,咱们怎么进来?”
秦风叹了口气,拍了拍黑牛的肩膀,温声道:
“我的问题,不该试图跟大傻子交流。”
铁准顿时咧嘴一笑,恭喜道:
“牛子,还不谢谢老大?夸你呢!”
“”
秦风懒得跟这俩大怨种扯皮,他略微思索了一下,便朝着天牢里面走去。
果然,在最里面,靠窗有光还通风的单间里,看到了一个瘦弱的身影,正在将脑袋蒙在被子里。
只不过露在外边的屁股,多少有些自欺欺人的意思。
秦风站在铁窗外,思虑半晌,似乎明白了始皇大大的用意。
这间房间与其说是监牢,不如说是乡间小屋,如果忽略铁栅栏和铁窗的话。
秦风开门走了进去,发现地上铺着厚厚一层干燥的稻草,阳光透过铁窗,均匀的洒在稻草上,有种淡淡的麦香。
秦风十分礼貌的走到床边,看着这只鸵鸟模样的人,礼貌的问道:
“您好,请问您见过胡亥公子吗?我这里有一杯毒酒糖水,准备送给他喝一下。”
“没见过!没见过!可能在别的地方吧!不知道,别问我!”
鸵鸟兄显然是有些激动,声音带着些许的惶恐。
秦风有些不理解,看向黑牛,疑惑道:
“老子他娘的还不够温和吗?”
黑牛当即竖起大拇指,感叹道:
“太他娘的温和了。”
秦风点点头,走上前去想要扯走被子。
没想到竟是被鸵鸟兄死死拽住,就是不松手。
无奈之下,他只好说道:
“这位兄台,能否起来说话?”
“鄙人太丑了,怕吓到咸阳候,所以就这样说话吧。”
“你怎么知道我是咸阳候?”
“猜的,不行吗?”
秦风看了看他那撅着的屁股,沉吟半晌,看向了黑牛。
多年的老兄弟,自然是瞬间就明白了什么意思。
只见他的嘴角,浮现出了一丝猥琐的笑容,而后伸出蒲扇般的大手,“啪”的一声就抽在了鸵鸟兄的屁股上。
“啊!!你们这是作甚?”
黑牛一脸坏笑,一边伸手摸着屁股,一边尖着嗓音道:
“奴家最喜欢这翘翘的屁股了~鸭子馆的小哥儿,都没这么翘呀~嘎嘎嘎~”
“卧槽!!!!!”
胡亥一声惨叫,猛地从床上跳了起来。
他看着满脸猥琐笑容的黑牛,吓得五官都扭曲了起来,鼻涕眼泪都出来了。
秦风顿时惊喜道:
“哟!这不是胡亥公子吗?
微臣有罪,看到这挺翘的屁股,居然没有认出您来。”
胡亥用力的缩在墙角,鼻涕一把泪一把,哆哆嗦嗦的喊道:
“你不要让这个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