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手,什么样的杀手?”上官雄的声音略带粗哑。
“看着不像是南疆这边的人,下官怀疑是来自京城那边的人。”程芳远也没有把握,这只是他的猜测。
“京城那边的的人,那间房中,昨天晚上住的是谁。”难不成有什么大人物来了南疆,他却不知。
要真是这样,人死在了他的地盘,他是有嘴也说不清的。
想到这里,他的眼神当中放射出凌厉。
程芳远俯首在地:“下官看过酒楼的住宿记录,上面记载的是,原本晚上要入住酒楼的是世子。”
“谁?”
“南阳世子。”
“这个畜生,好好的王府不待,他去住什么酒楼。”
“这个下官也不知道。”程芳远也疑惑,这事只怕只有问世子爷自己就知道了:“王爷,世子从小到大只待在南疆,几乎没有出过远门,不知是何人想置他于死地,这手段也太狠了些。”
“这事得查,给我好好的的查,本王倒要看看,是谁想要置本王的儿子于死地,老王,去把世子请来,就说本王有要事请他过来。”自己的儿子几斤几两,他最清楚,他根本不可能去招惹什么大人物。
“王爷,世子爷刚刚和郡主出去了,说是要去赛马。”王管家赶紧回话。
“这个孽子,真是要气死我,一天到晚不务正事,成天就只知道吃喝玩乐,南疆城要是交到他的手上,还不定要成为什么样子。”上官雄气的脸上的肌肉都紧绷了。
“王爷,世子年纪尚小,等他真正的坐到了您这个位置,他就不会像现在这样了,世子这个年龄正是贪玩的年龄。”程芳远为上官南阳说着话。
“你们为他说话,那是看着我的面子,这个孽子,以为这南疆王的位置除了他之外别人坐不上,才会这么不上心。”上官雄冷哼。
得天独厚的优势,让他这个身在蜜罐里长大的儿子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内忧外患。
“王爷,眼下这事……”上官雄身体安健,估计在位个十年八年都不是问题,至于世子爷,再过个十年八年,这火候也差不多了。
“这事一定得查,我倒要看看,是想对我的南疆城下手。”上官雄冷哼,想要灭他的儿子,可不就是想对他的南疆城下手。
南疆,离京城数千里远,这个时候有人想对南疆下手,无非就两个原因。
一个是皇上不行了,有人想要取得南疆的支持,好为登上大位增加筹码。
二就是,有人想换了这南疆的天,从而李代桃疆。
“是,下官一定死查到底。”程芳远又与上官雄说了几句别的,才从南疆王府告辞。
上官雄阴沉着一张脸,脸色黑的不行。 “老王,走,本王倒要去看看,上官南阳这个畜生,他赛马能赛出什么花样来。”上官雄觉得,可以趁这次的这个事,好好的与上官南阳上下课,让他心生警惕,最后能一心一意的跟在他的身边,学习
处理一些公务。
王位想要一直世袭下去,光靠祖荫是不够的,还得壮大本身,让人不敢小看你。
不然,就算祖荫的功德再大,你自己没有办法留住,迟早得败光祖荫,到时候就是天皇老子也保不住你。
“王爷,世子他们去了城郊的赛马场。”
“走,过去看看。”上官雄出了府,外面的外匹已经准备好。
上官雄一跃而上,高大的身躯坐在高大的马上,颇有几分威风凛凛的大将军的架势。
“你叫什么?”上官南丽如同一只高傲的孔雀一般,望着对面的女子。
小萌摸了摸马儿的毛,细腻柔软,这是一匹上好的马。
“小小。”
“这名字可真难听。”上官南丽皱了一番鼻子,颇为不屑:“本郡主事先与你说好,要是在赛马过程中有任何伤亡,一切后果自负,本郡主概不负责。”
小萌微微蹙眉:“郡主,只是玩玩而已,会不会太骇人了些。”
“骇人?你要是怕了,现在可以退出比赛。”上官南丽不屑。
“我倒不是怕,我只是担心郡主的情况,毕竟,比赛场上万一的情况比较比,万一我不小心把郡主伤了呢,是不是郡主也可以不用追究的我的责任。”
即然要签,双方都签那才公平。
“笑话,本郡主签不签与你何关,我是郡主,不管签与不签,本郡主若是受伤了或是有个意外,你都难辞其咎。”
她与她的身份能一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