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嗖的几下,射中什么的声音。
“啊,跑啊,跑,有蛇。”
“啊,蛇啊,快跑。”
金甲的一声令下,朝头顶的大树射去,没有想到,这一射可不得了,射中了蛇窝一般,数以百计的蛇,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下来。
跑的快的,幸运一点,没有被蛇砸中,跑得慢的,就惨一点,被蛇缠足了脖子,身子,与蛇扭打在一起。
然后是各种惨叫,听着真是让人毛骨悚然。
“爹,上当了,上大当了,那个小东西,居然敢骗我们。”他说呢,一路上这么平静,原来是有陷阱在等着他们。
这些可恶的山匪,真的是太可恶了。
“现敌在暗,我们在明,不可轻举妄动。”金守城老练一些,知道在敌军不动的情况下,他们冒然出手只怕吃亏更大。
“爹,我们现在要怎么办?”金甲看着眼前的混乱情况,很是头疼,心里骂着他们,这些可恶的山匪,惯会用一些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金守城看着周围密密麻麻的树木,想着头顶上不知道有多少蛇在等着他们,头皮就一阵发麻。
还是草率了些,早知道,应该先按排个奸细进来,把这里头的情况摸熟了再来。
想到这里,脸色黑沉了几分,这里不定有多少陷阱等着他们进去钻呢。
对后挥了挥手:“撤。”
“爹。”金甲不解,现在就走,下次想要进来,可是不容易了。
“撤。”金守城的语气不容质疑。
“撤。”金甲看了看眼四周,可惜了,只能下次了。
“大人,没路了。”
“大人,四周看起来一样。”
“大人,这里好像是刚刚我们走过的地方。”
金甲的手指捏进手心,脸上咬牙切齿:“可恶,这帮可恶的土匪,让我看到他们非把他们碎石万段。”
金守城站在原地,沉默不语。
“爹,现在怎么办?我们根本出不去。”金甲是完全没了主意,像这种类似行军打仗的事情,他那里干过。
“我猜的没错,这到处都设了阵法,阵法不解,我们难于出去。”金守城见识到底广一些:“当下,我们没有别的办法,只能试着破阵了。”
“可是没有人会。”
“爹来试试。”
“爹,你会?”金甲觉的意外。
金守城拍拍他的肩膀:“不要小看你爹,不然金家也不会派你爹镇守边界,这个差事一般人可干不了。”
“爹,你果真厉害,爹,你快试试,最好能一举破掉,我们一举攻进去。”
“不要急,爹试试。”这个阵法看似简单,却一定都不简单,能不能破解,全看运气了。
金守城让兵士们站到一旁,他开始有模有样的开始破阵。
奈何水平有限,边上的情景没有移动一下,刚刚怎么样,现在还是怎么样。
金守城叹了口气,心中忍不住要爆粗口,这他娘的到底是什么陈法,竟然破不动。
“爹,怎么样?”金甲也有些担心了,破不了阵,就意味着,他们要困于此地,出也出不去,上也上不去,对方要是想对他们做点什么,更是轻而易举。
金守城试了几次,徒劳无功,只好不再费力气,叹了口气:“如今,除了说和这一条路可走,只怕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心中极度郁闷,想他也是一城守军,没有想到一朝一日要向一方土匪求和,这样的事情要是传回皇宫,别人不定要怎么编排他呢,看了一眼后面的兵士们,第一次觉的出门带的兵士太多,他就是想灭
口都没有办法。
不是下不去手,是他底下的兵士本来就不多,突然消失三千兵士,别人早晚会发现端睨,杀他们灭口这一招实在是太冒险。
眼角一勾,一条主意在他心中形成。
对着金甲招了招手,示意他过来。
“爹,这样真的行。”金甲眯起眼,眼眸深处带着一种异样的光彩。
“行不行,就看你的了,我们要是安然无恙的出去,别人一定会有闲话的。”
“听爹的。”金甲想了想,的确是这个道理。 他从所有的装备里找出一块白布,然后用剑挑起来,举在手上晃啊晃,嘴巴也没闲着:“山上的人听着,我们不是来挑起事端的,也不想把你们怎么样?我们就是想上山求得一些稀奇的东西带回去,还
请听到兄弟告知你们当家的,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