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南阳被苏煜哲打出了王府。
上官南阳看着自己一身的青淤,拍拍衣衫走人。
他不能与任何皇子交好,所以,有些假像他还是要做一做的。
苏煜哲说什么,让他与他一起翡翠山。
好啊,如果他有办法让他逃离了这京城,他巴不得。
是夜,两条人儿骑着快马出了京城,朝着翡翠山而去。
连可秋捏紧一方手帕来了王府,成安在门口挡住了她。
“成安,你家公子可在府上,我有要紧的事情找他。”
“连姑娘,公子昨日染上了风寒,还没起,连姑娘如果不急的话,可以在外头稍等一会。”
连可秋一听神情变得紧张:“怎么样,严重吗?看过大夫没有?”
“公子说无事,你稍等一会,我去看看公子起了没有?”成安心中也是诧异,昨日公子见过南阳世子以后,整个人不太对,叩门:“公子,连姑娘来了,说是有事要见你。”
苏煜哲修长的手指打开房门,没有出声,成安跟在他的身后。
成安看着苏煜哲身影,觉得公子的气势不太对。
平时公子就算是不说话,他身的气势也是让人不敢随便逾越的,今天他完全感受不到。
看了一眼公子的身影,摇头肯定是他想多了。
与此同时,上官南阳居住的清心阁中,几个宫女正在接受上官南阳的调戏,郑公公远远的看着他,冷哼一声就转身回去与皇上禀报去了。 离京城一百里外,上官南阳气喘吁吁的躺在一块大草地上:“快累死我了,姐夫,你说我们这样会不会让人给发现,要是让皇上发现我不在京城,我们南阳家可是玩完了。”为了南英英那个女人,他也
是拼了。
苏煜哲无声的看了他一眼:“你要是害怕,你可以现在回去。”
上官南阳看了一眼蓝天:“有你帮我兜着,我好像也没有那样害怕了。”
不是有句话说得好,天塌下来有高个子顶着,南阳王府真的要是出了什么事情,他一定会把苏煜哲拉下水的。
苏煜哲冷哼一声,对于他的话不置可否。
他现在心中只有一个想法,他要去亲自问问那个女人,她与他为什么走到了现在这个地步。
南州城最大的八宝酒楼,此时早已经是人声鼎沸。
大厅里坐满意各路的江湖人士,三五人一桌的有,十几人一桌的也有,独自一人一桌的也有。
一位说书先生正在说十八前紫云宫危害江湖的事情,说到激动处,恨不能自己亲手解决了那紫云宫宫主。
楼上的雅阁中,左寒逸与五皇子坐在上面,可以一眼看到下面所有的人和物。
“听说华山派的是他们的待继任掌门过来。”左寒逸最先开口。
“少林寺派的是元真法师过来,看来少林寺并不真的打与紫云宫一决死战。”
左寒逸一路看过去,视线落在一个银质南具男身上。
男子不言不语,只带了一个随从,他正待在一个解落里安静的吃着酒,好像周遭的一切都跟他无关。
“那个人是哪个门派的?”五皇子问着左寒逸。
左寒逸看了半晌,摇头:“估计没门没派,就是过来凑个热闹的。” “那紫云宫真是胆大妄为,十八前的事情不吸取教训也就罢了,还敢复出,紫云宫是什么地方,那都是一群凶残杀戮无数的暴徒,我们都是正义之士,怎么可能任由紫云宫复出而无动于衷,大家说是不
是?”说书先生下去以后,一位年轻男子,大概二十来岁,站到了桌子中央,声情并茂的吼着。
“对,可不是,要不是因为这个原因,我们来到这里干什么?”有人附和。
角落里的面具男听见这段话后,唇角露出一个讽刺的笑容。
“大家听说没有,听说那紫云宫的少主前段时间因为中了毒,药性未解,空有一身内力完全使不出来。”有人低头与旁边的人说着。
“真的假的,如此说来,明天的讨伐大会,那紫云宫的少主必死无疑。” “也可能是对方耍诈,我可是听说那紫云宫的少主是个妖女,最是狡猾,谁能确定她是不是想骗我们,不管怎么样,紫云宫的人噬血成性,我们还是小心为上,我们这么多人对上那紫云宫,可不能损失
太大。”
“对,说得是,我们这么多人还怕那紫云宫不成,就算那什么劳什子少主有三头六臂,我们也得看看她明天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