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你们不要抓我,我没有要害他们。我给他们的本是泻药根本不是毒药,这个毒肯定是另有人下的。”田小青真的慌了。 她就是想要在这里作个乱而已,根本没有想着要害谁。她想到什么手指突然指着连可秋:“是她,肯定是她,她偷偷的让人把泻药换成了毒药,为的就是真正的把小萌置于死地。我懂女人,她肯定是想
着小萌死了,王爷就会把心思放到其它的女人身上。”
说实在的,这个时间的田小青一点都不笨,立马就想到了连可秋的身上。
连可秋眨着无辜的大眼睛:“你在说什么?我怎么一点都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本就是皇上亲自指婚的镇田王府侧妃,为什么要多此一举给自己找麻烦。”
“把这几人带走。”田小青的话明显没有什么说服力,对于她突然的指控,大家都当她是狗急乱咬人。
很快便把人带回了衙门。
周行五之前不肯承认,一说要给他们上刑,立即招了。
说是他趁着大家都在心的时间,把药粉倒进了一锅浓汤里,然后洗菜的时候故意不洗干净,胖厨子看不过就说了他。
他趁机与胖厨子吵了一架,然后甩手走人。
他说,大胡子指使他做的,大胡子又说是田小青指使她做的。田小青打死不承认。
不知从哪冒出一个医馆的小二,说是田小青的确是从他哪里卖走一包泻药,与其同时,还买走了一包砒霜。
砒霜,正是刚刚大家所中之毒,而且份量不轻,要是小萌再晚一点,那些人都要中毒致死。 田小青百口莫辩,看着小萌像是看见了最后一根稻草,像狗一样爬到她的跟前:“小萌,我们都是同乡,是姐妹。我之前可能是对你的铺子存在什么不好的想法,可是我没真的想要害你,我就是想让官
府把你名下的铺子收缴,我再想想办法把铺子弄过来而已,小萌,你救救我,我真的不是有意的,小萌,你不能下大牢,我要是下大牢,我这一辈子就完了,钱学行也会抛弃我的。”
田小青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看着好不伤心。 “啧啧,不管是泻药还是砒霜,下了对于小萌的伤害都是一样的。难道你不知道,小萌的铺子是租的,还是我租与她的。就算官府把她的铺子收了回去,顶多就是让她不营业,铺子官府是没有办法收走
的,因为那是属于我金家的产业,你的算盘打的是好,就是没有脑子,白白的让那么多人跟着你受了一遭罪,好在是有惊无限,若他们真有个万一,你就是有十条命也不够砍的。”
残害无辜之人,这自然是大罪。
田小青的脸色一白,她当时真没想那么多,只相身上能多有些银子,也许以后相公的官途就会顺当得多。
况且,钱学行还想要纳妾,她也是怕才想着如果多有点傍身银子在身上,钱学行肯定不会生出纳妾的想法。
“你说你是礼部书史令钱大人的内人?”
“是。”
“这全都是你咎由自取,怪不得别人,来人啊,把这几人下入大牢,要如何处置等皇上的旨意。”要是平时,这几人犯下如此大罪,坐个几十年的牢肯定是少不了。
事关紫云宫,他们自然是听听皇上意思。
紫云宫现在大有洗白之势,他们想要弄黑紫云宫,自然就是居心卜测,相较之前,她们要受的处罚肯定会重许多。
一听说要下大牢,田小青疯了一般扑向大胡子:“你们为什么要陷害我。” 从衙门出来,金珠珠对着小萌笑了笑:“正巧父亲出门,说是遇到了案子,我闲来无事就跟过来看看,没有想到却是有人想要害你,你在京城之中朋友少的可怜,只怕敌人却是数不胜数,还是要当心一
些。”金珍珠明白小萌的处境,只是现在这个时候除了小心,好像也没有别的办法。
小萌点点头:“无事,横竖敌人就是看我不顺眼,再当心还是能寻找机会,大不如大大方方的。”
“这说的也是。”金珍珠点点头,看了不远处的连可秋一眼,小声的附在小萌的耳前:“这个连姑娘看着也是个不简单的,你要多注意她。”
小萌朝她眨眨眼,调皮的笑笑:“人家才刚为我作证证明了我的清白,我怎么好恩将仇报。”
“我才懒得管你,李定春约我去他府中,你可要一起去。”珍珠小声问着她。
“苏煜哲的正妃娘娘。”
“还未过门呢不是?”珍珠白了她一眼。
小萌却是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