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出门的时候,雅琴与一个匆匆而出的丫鬟差点撞个满怀,雅琴正想说点什么,一抬头发现这个丫头正是楚意身边的丫鬟双双。
“对不起,我家小姐让我买点珍宝斋的点心回去,我赶时间就先走一步。”双双发现是珍珠,连忙道了个歉提着东西出去了。
“小姐,这商家小姐的丫鬟就是冒失,买个东西赶成这样。”雅琴对于楚意有意见,连带着对她身边的丫鬟也有意见。
“赶时间不是很正常。”金珍珠抬脚往里走,看着那双双手里提的盒子,好像是清水芙蓉糕。
眯起眼问了一句:“我记得殿下好像也喜欢芙蓉糕来着。”
太子的喜好轻易不让人知晓,她之所以知道不过是恰好而已。
“小姐,这个奴婢就不知了,小姐,你可算关心殿下的喜好了,要不我们多买点芙蓉糕回去,回头你给殿下送一些过去。”
“只怕是有人已经给他准备了。”
“谁?不能吧?”雅琴懵圈。
看着双双手中的纸盒子:“小姐,要不我们跟上那个丫鬟去看看。”
金珍珠眼珠子动了动,轻点雅琴的鼻尖:“就你懂我的心思,走,我们去瞧瞧,让暗处的人跟上。”
“是。”
金珍珠远远的跟着双双,见她很快的就上了一辆马车,那辆马车不是往楚意在京城当中的宅子而去,而是往京外的某处而去。
这是一座没有任何特色的宅子,死气沉沉。
如果不是门口守着家丁,都要以为这是一座弃宅,只见那个叫双双的丫鬟直接在院子外面停下,然后提着食盒朝里走去。
门口的家丁没有对她进行任何的阻拦与盘问,很显然,双双经常出入这里。
“走吧,我们回去吧,不要让人家发现了我们在跟着人家。”看来这楚意也是个有秘密的人,她没有兴趣窥视人家的秘密,刚刚跟上来可能也是一时鬼迷心翘。
马车轻动与对面缓缓驶过来的马车擦身而过。
“小姐,又有一辆马车停下了。”雅琴的双眼一直没有离开过宅子,见又一辆马车停在了那里,很是好奇。
一抺修长的身影从马车上下来,面无表情的往里去。
珍珠的眼角眯起,那个身影?
心中冷笑,有些事情果真不是她在多想,是真真实实的存在。
当今的太子殿下果真早就与那楚意有一腿。
楚意从西北千里过来,为的就是想与心上人在一起吧,没有想到皇上从中作梗,直接把她指给了五皇子。
那就怪不得楚意看她的眼神带着某些她看不明白的味道了。
闭上眼,她从来不在乎太子这个人,他喜欢谁,愿意跟谁在一起,从来都不是她上心的事情。
只是为什么,心里还是有些难受。
这种感觉让她非常的不舒服。
“走吧,要是让人家知晓堂堂的相府千金跟踪人家,我爹的老脸又该没地方放了。”金珍珠敛下双眸,收起自己的情绪。
太子冷着脸看着他面前的童木歌,语气冰冷:“不是警告过你,没有什么要紧事,不要让本宫来这里。”
童木歌只穿了一件纯白色的里衣,红色的肚兜在里衣的下方若隐若现。
她双眉低垂,眼珠媚意顿生:“殿下,奴婢实在是太想念殿下,还望殿下莫要见怪。”
她跟了这个男人三年。
这三年来,这个男人来她这里的次数虽然不多,但每次来,哪次不是她侍侯的。
今天看见他对其它的女人可以那么温柔,她心里突然就不舒服了。
太子勾起她的下巴:“童木歌,你不要忘了,当年本宫能救下你,也能毁了你。你要是敢坏本宫的好事,本宫饶不了你。” “殿下,奴婢是最希望殿下能成事的那一个,怎么敢坏殿下的大事,殿下,奴婢真的只是想您了,殿下,您好不容易来一趟,我们就不要聊那些无关紧要的话题了,我让丫鬟去珍宝斋买了你最喜欢吃的
芙蓉糕,殿下您尝尝。”童木歌从边上的盒子里拿出一块芙蓉糕要去喂太子。
太子一把挡掉她的手,语气凌厉的看着他:“童木歌,左寒芳的事情是不是你动的手。”
他差点就忘了,这个女人最大的心愿就是让田小萌死,左寒芳又与她交好。
“殿下。”童木歌跪倒在地:“殿下,奴婢也不想瞒您,奴婢的确让人去找过左寒芳,本来是想让左寒芳出山对付田小萌,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