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之而来的是密密麻麻如黄色海洋般的二十八师士兵,在双方密集的火力打击之下,试图反击的福建陆军第一混成旅、中央陆军第14混成旅、中央陆军第11混成旅士兵们无能为力,一个个中枪倒地,尽管一百米的距离不是很长,但是对于被动接受攻击的他们来说却是一道死亡壕沟,怎么都跨不过去。
后方观战的福建陆军第一混成旅旅长姚建屏、中央陆军第11混成旅旅长王麒、中央陆军第14混成旅旅长臧致平看到这种情形却再也没有刚才那种嬉笑的自信了,不禁脸色大变。
“怎么回事?冯德麟的二十八师的火力怎么一下子这么强大了?还有他们的枪法好像一下子大幅度提升了。”姚建屏记得,刚刚和二十八师交手的时候,他们的火力虽然比自己的福建陆军第一混成旅高一点,但是经过那一轮炮击之后,把二十八师的炮兵全部摧毁,另带着马克沁重机枪摧毁了不少呀!按理来说,他应该比刚才还不济呀!可现在看来,不单单是火力强大,而且还多了不少炮兵,光看对方火炮的弹着点,就知道他们的火炮威力不小,杀伤范围比他的法制M1906式65毫米山炮都大。
他们没有想到的是,刚刚在那一轮炮击之中,虽然摧毁了不少重机枪、火炮,但那只是二十八老式的管退炮,至于冯庸的独立团因为连日大战,不堪重负,放在后面休息呢!丝毫未损,现在开火的就是独立团的十门81mm俄制迫击炮,口径比法制M1906式65毫米山炮都大,除了射程没有它远之外,基本完胜。
至于独立团的士兵的枪法,那都是用黄澄澄的子弹喂出来的,为了让独立团的士兵能够尽早上战场,冯庸更是不惜代价,每天都是实弹训练,从美国商行购买的子弹,足足用了一千万发给他们训练哪!光是训练用的子弹都顶的上其它地方势力士兵参军十来年打出来的所有子弹了,即使是原来的北洋军都没有这么阔绰,可想而知,他们的枪法在这一百米是什么状态了,另外为了支援主战场,冯庸还特地把侦察营的狙击手连调集过来了,一百多号的狙击手散布在这两万多人里面,就是二战时候的国民党中央军最精锐的德械师都比不上吧!
“砰!砰!砰!”
独立团的士兵,熟练的操作手里的武器,狠狠打击对面的敌军,迫击炮、马克沁重机枪、麦德森轻机枪构成的轻重火力收割了一茬又一茬的敌军士兵的生命。这短短一百米付出的代价让姚建屏心疼不已。
“娘的,欺负我没有火力不够是吧!虽然老子没有你冯德麟那么多机枪!但是老子有炮!”姚建屏看着眼前自己的部队也冯德麟的人马狂虐,实在忍不住呀!只得下令:“来人!传我命令,山炮营不必给我省弹药,把所有炮弹打出去,我要给冯德麟看看,我们福建兵也不是吃素的!”可是他不知道自己的山炮营已经转手了。
此刻的福建陆军第一混成旅山炮营阵地上,独立团侦察营营长赵海生俯视着底下一百多号人,手里的二十四响毛瑟手枪朝天射击,“砰砰砰砰砰砰!”连续的射击枪声虽然比不上马克沁重机枪那种撕裂之声带来的震撼,但是也足够震慑下面这些福建陆军第一混成旅炮兵俘虏了。“下面的人都给我听好了!我是新任福建督军冯大帅儿子——冯庸冯少帅手下的独立团侦察营营长赵海生,你们知不知道就你们刚刚那一阵炮击,杀伤了我们数千号兄弟!就是把你们千刀万剐都难以消我心头只恨!”赵海生大声说道。
听到这一番话,本来蹲着好好的福建陆军第一混成旅的炮兵们慌了,大声嚎叫“老总呀!我们也不想打呀!可是长官有令,不得不从!”“就是就是!”“老总你就放过我们吧!我家里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幼儿要养,没了我,他们可怎么活呀!”
“都安静!瞧瞧你们那点出息,一群怂兵,老子恨不得拿机枪突突了你们!”赵海生看着眼前这些俘虏嚎叫直皱眉,实在忍不住,训斥道:“可是我们少帅有悲天悯人之心,所以发话了,只要你们愿意归降我军,我军就既往不咎!”福建陆军第一混成旅的炮兵齐齐说道:“我们愿意!”“老总,你说让做什么,我们就做什么,你让我们撵狗,我们绝不抓鸡!”
就在正面战场激战的如火如荼的时候,赵海生正安排着福建陆军第一混成旅的山炮兵,哦!现在应该说是:安排我军山炮营官兵的官兵进入阵地。“全体都有,目标正前方敌军阵地,三发急速射!”只见他一声令下,阵地上的二十四门法制M1906式65毫米山炮露出了他们凶恶的面目,一齐发出怒吼!
“咻!咻!咻!”一枚枚炮弹朝着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