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微不足道的我军反抗力量淹没在人潮之中。
直到十一点,阵地之上已经没有任何一个福建陆军士兵了。
一眼看去,只是堆得高高的尸体,还有那些残枪、破刀,激烈的白刃战,或许说自杀战,更为妥当,不管什么刺刀对刺刀。
你一刀刺来,我反手给你一个枪把,巴掌大的实木枪把打在身上,就跟锤子一样,痛不可言,要是一个不小心打在头上,至少是头破血流,然后二话不说,我再拿着枪把,不管什么战法不战法,使劲抡,不把你打出脑浆来绝不停手。
再然后,枪把断了,只能把头上的钢盔拿下来,碰见带刺刀的桂军,左手一拽,将他的枪夹在腋下,右手朝着桂军士兵头上砸去,也幸好,没有一个桂军装备了钢盔。
钢盔一砸,还用说什么,只有满眼的星星闪烁着,或许头上流血了,留到眼睛上,然后看见的都是血色星星,这下子带刺刀的枪又来了。
也是够傻的,枪上还有子弹,居然跟别人刺刀对决,‘砰!;的一声响起,这么蠢的士兵,不送他下地府也是一种罪,毕竟迟早他也得死,早死早超生。
一阵厮杀下来,居然活着,但是身上、脸上、头发上都是半凝固的血色胶状液体。
“呸!”猛地吐口唾沫,发现没有吐出去,鲜血和唾沫顺着口角流下来。“嗤!”原来不经意间被人捅了一刀,刺刀进肉的声音听起来那么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