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兄!这炮打得很猛烈呀!把福建那群乌合之众都压得抬不起头来,不如趁此时机,派人上去把桥给夺下来?”萧耀南建议道。
曹锟没有立刻回话,而是先接过副官手里的望远镜,盯着眼前看了看。
只见眼里出现的地方只见炮弹爆炸之后引起的硝烟,也许是因为在河边,土质比较湿润,所以没有引起沙尘。
虽然放眼望去,不见敌人身影,不过,看那片铁丝网就知道敌人一定在那里设置的阵地。
只是他犹豫的是,敌人在桥头的火力点压根就没受到炮火的招呼,要知道这可不是一座钢筋水泥大桥,能经得住炮击。
毕竟眼前这条只不过死一条小河,类似这种河,南雄境内至少也有五六条规模的河,就是福建这么财大气粗的省份都不可能保证在每条这种规模的小河上架设水泥桥,更何况这里呢。
所以那座桥不过是一座简单的石桥,这还是多亏周边村民,兴许有几个大方的地主出了点钱,看起来像那么回事!
别说经受炮击了,信不信一发炮弹下去桥墩都能抖半抖。
开玩笑,就这桥,平行通过顶多不过五个人,啧啧啧!一发炮弹打过去,要是运气好,正打在桥墩中间,那就搞笑了。
一起游泳过去喽!虽然广东的五月不算冷,却也没到适合游河泳的时候,南雄也不是广州,临海,温度偏高,所以在海边游泳没问题。
南雄的温度不过二十来度,加上这河水流动很快,根本别说有什么暖了,就是不刺骨都算最好了。
其实还有一个方法,那就是扎竹筏,但是更为难的是,方圆十里别说竹子了,就是竹毛都不见。
所以这座桥是北洋军通往火车站的毕竟之路。
不管他愿不愿意,都必须拿下!
“来人!把前锋营给我叫来!”
五分钟之后。一个牛高马大、满脸络腮胡子的大汉站在曹锟面前。
“师长!叫俺大力来肯定有难啃的硬骨头!嘿嘿!您就吩咐吧!”
曹锟看着眼前这个嬉皮笑脸的北方汉子,不觉有些好笑,只是故作严肃的说道:“我们北洋军哪有你这样的泼皮!一天到晚不正经!看见对面的那个石桥没?”
“看见了!”
“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反正一定要在最短时间内给我拿下来!能完成不?”
大汉当场一副傲娇脸,“开玩笑,咱是谁呀!谁前锋营,会有拿不下的阵地吗?”
“好!去吧!”
一旁的萧耀南对这个大汉却有些兴趣,笑着问道:“曹师长手下真是能人辈出呀!”
额!曹锟一脸懵逼,这画风转得有点快,说好的开战呢!怎么这就转到我的部队上去。
“哦!你说的是大力呀!这小子是有点意思!以前我在保定驻扎的时候,这小子还是当地一个地痞,那天招兵的时候就突然带着一伙流氓就来了,就堵在门口,那叫一个横,正好被我撞上了,我就收他做了个勤务兵,没想到这小子还真是个当兵的料!原来在四川打蔡锷的时候,有一个高地久攻不下,他愣是一个人拿着把驳壳枪,冲上滇军阵地。”
曹锟回忆道:“当时我都懵了,要知道他完全就是凭着一股子勇气杀上去的,还真被他误打误撞,打断了敌人的节奏,让我军胜了,之后我就让他去下面当了一个连长,后来每一次战斗,这家伙都是第一个冲上敌人阵地的,一直到现在,当了我第三师前锋营营长,我就是拿他当箭头,才能无往不利!”
“还真是一员猛将呀!不过这也是曹兄的福气!平常人哪里镇得住他!”萧耀南不经意的又拍了下曹锟的马屁,因为他发现曹锟话里行间都是自豪,所以顺带推了一把,不得不说他是一个老狐狸。
“哈哈!不错!那就让我这个猛将给我们带来好运气吧!”曹锟高兴的说道。
接着两人的目光就放在眼前的大桥上。
.......
桥的另一边,福建陆军第五师火力点,第一团在桥头两侧各安排了一挺重机枪。
“排长!你说这敌人怎么还不进攻呀!我这有点慌呀!怕等会演不好,露馅了,坏了我军大计那就不好了!”
“小子!这点事不是很简单呀!就是你朝地上打几枪,然后看见敌人快来了,就立刻跑,逃跑你会不,就是那种丢盔弃甲的模样!”
“不会呀!我压根没学过逃跑!”
“啪!”福建陆军排长拍了一下头,然后无奈的说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