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了?”
“福冈、佐贺几个县的煤矿工人暴动已经影响到了其它地方,但是那边的工人力量不够,日本政府派了军警镇压他们,差不多快压下去了。”
“不行哪!这样子迟早也会失败的?必须要另辟蹊径,不然我们难以给日本政府造成大麻烦。”
“是呀!所以狼头命令我们,就地准备,这个不仅仅是山口县最大的,也是整个日本最大的,工人接近三万,把他们争取进来,绝对能掀起更大的狂潮!”
“想法不错,可就我们这几个人怎么搞?”
“我已经打听好了,前几天暴动的那些工人都被关押在矿山办事处,那一千多人是绝对反抗人士,把他们救出来,就能迅速整编这里的工人,组成一只军队。”
“你的意思是学苏俄的?”
“没错!苏俄当初还没有我们这么好的条件呢?你我加上特别行动队,一共十五个人,足够摸掉矿山武器库了,那里有能够武装上千人的装备,再带着这些人攻占其他矿山,整个山口县十几个矿山,最少也有五万来人吧!怎么着也能拿下山口县!”
“我觉得首先我们要解决掉矿山外围驻扎的山口县警察,虽然人数不多,但是人手一杆步枪。”
“没错!我们得先召集那些想反抗的矿工!”
“好!”
日本本州岛山口县,这里是日本、朝鲜乃至中国的交通要低,三面环海,历来为水产大县,经济繁荣,同时也是日本资本主义发源地之一,民众极富反抗精神。
米骚动影响到这里,激起了当地群众的斗争心,工人、农民组织起来,烧毁了当地资本家的住宅、米店和妓院,暴动越演愈烈,山口县的政府立即派出了大批军警,将暴动镇压了,但这只是暂时的。
宇部煤矿。
山口县爆发的暴动,就数这里的煤矿工人最为嚣张,甚至使用炸药对抗军警,于是当地军警抓了一千多名矿工,关押到临时监狱。
整个矿山居民区都被山口县军警围住了,到处灯火通明,山口县生怕矿工再出点什么幺儿子,所以的看得贼紧,设置了简易防御阵地,有军警按时巡逻。
不过他们只在外围行动,毕竟工人情绪变化很大,一旦近距离看守他们,势必会引起他们的反抗,造成更大的流血冲突,这不是山口县政府愿意看到的。
此时此刻,不禁外围军警夜不能寐,就连矿山内部工人生活区也是灯火通明。
矿山食堂内集结了两千多人,他们围成一圈,正中间是一个看起来比较雄壮的男子。
“诸位工人同胞们,现在外面都是军警,还有哪些资本家的走狗,他们无时无刻不想要我们的性命,难道我们就在这里干等着他们处置吗?
当然不!前几天的行动你们也参与了,那群资本主义走狗铁血无情的镇压了我们,到现在为止,我们还有上千同胞在临时监狱受苦,下午我看见他们又抬出了几具尸体,尸体上伤痕累累!”
说着说着,他的声音突然低沉,随即煽情的说道:“那些都是我们朝夕相处的同胞呀!他们没有做错什么,只是想吃饱,可万恶的资本家连这么一个小小的要求都不能答应,试问,这世上还有天理吗?”
“没有!”
“没有!”
众人群情激愤,这番话说出了他们心里的憋屈,工人只想要活着,跟自己的家人在一起过着平平淡淡的生活,可现在连活着都如此困难了。
男子继续鼓舞道:“我们累死累活在这里干活,可赚的钱却连自己的老婆孩子都养不活,这有天理吗?”
“没有!”
“没有!”
“既然他们不愿意给我们活路,那我们就自己杀出一条活路,反了这狗日的世道!”说着说着,他又挥舞着手臂,大喊“反了!反了!”
原本就憋着火的工人,经过他这一鼓动,瞬间爆炸了,就像朝着汽油里面扔进去了一根点着的火柴,所有人面色通红,大喊着“反了!”“反了!”
男子看效果已经达到了,立即喊道:“所有人都跟着我,拿上家伙,我们今天要让这群资本家看看,工人也不是他们能随便欺负的!”
“好!”
于是两千多工人,头上裹着白头巾、系着白飘带,拿着刀、匕首、竹枪、棍棒,又一次踏上了反抗的道路。
与此同时,矿山武器库,这里在矿山山坳中,里面那盏电灯微凉的光只能照亮房间,至于外面,一到晚上四周一片乌黑麻漆,所以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