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都这样,伙计,你不会蠢到把自己的钱交给他们吧?蠢蛋才会那样做。”
塔兰特就是那个可怜的蠢蛋,他转身往楼上跑去,他心里极度期待着能上楼看到掠嘴鲨那个混蛋的可恶身影,胜了拳赛,负了钱袋,是比安特里斯说的平衡吗……
楼上的酒馆,掠嘴鲨仍没有回来。就在塔兰特心灰意冷时,他看到了掠嘴鲨的同伴,昨晚差点打起来的那几个水手,他跨步走到他们身旁,抓起一个还算清醒的,“掠嘴鲨呢!”
“出去了,他刚刚……咯”水手打了个嗝,一股恶臭的酒气从他嘴里冒出来,塔兰特反感的转过头,水手继续说道:“他刚刚出去了,码头。”
码头,出海的地方,塔兰特丢下水手冲出酒馆,码头很近,夜幕下也能看到不远处停靠的货船,他冲到码头,几个搬运工正扛着沉重的箱子往一艘船边堆放,他向一个搬运工问道:“看到掠嘴鲨了吗?”
搬运工擦了擦满头的汗,“是的,他刚刚出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