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举手简单行礼,“祝你们在威尔辛玩得愉快。”
“我会保证他们受到最好的待遇”,老板奉承地笑着,“如果有什么需要随时叫我”,她向楼梯口走去,“哦”她想起一件事,“我叫多丽丝,大家都叫我多丽丝大妈。”
对这个老板的热情塔兰特眨下眼表示明白,“我们的另一个队友……”他向士兵打听道。
“她一定在教会,稍后我们会把她送过来,请放心。”
“好吧”,塔兰特的右手勉强摆动一下向士兵再见,他走进房把怀里的右臂铠甲扔在地上,望着厚实的绷带他十分无奈,这是倒霉的一天,连坐姿都不能顺心,右手轻微的移动都让他有哭喊的冲动,在威尔辛的休假就这样成了疗养,他叹口气,计划不该是这样的,他的左手小心解开胸甲和甲裙的甲扣,得感谢该死的海盗,塔兰特恐怕连脱卸铠甲都需要数十分钟来完成。
“你们得求我放过你们”,窗外有一个稚气的声音。
“我才不要”另一个声音,像是十岁左右。
塔兰特走到窗边,楼下有三个孩子,黄褐色卷发的孩子略高一些,十三四岁模样,另外两个矮小的孩子看上去大约十岁,他们手里拿着木剑。
“我是威尔辛长官”,高个孩子自豪地举剑在另外两个面前比划。
“这回应该轮到我当威尔辛长官”,说话的是个金发小男孩。
“你们快跑吧,我要开始数数了”,高个男孩背过身晃了晃木剑,“一”
两个小男孩迟疑地互相看着。
“二”
他们两一起向对面的小道跑去。
“三”男孩回头寻找目标,他咧开嘴大叫:“我来抓你们啦”
塔兰特看着欢笑声钻进了对面的建筑,这一幕出现在每个人的童年,每一个男孩都会憧憬维护正义,成为英雄,却很少有人能将这个愿望维系一生。
“你的酒”,多丽丝停在门口。
“好的,谢谢”,塔兰特尽量避开那张脸接过杯子。
“隔壁的女士已经睡着了,我把酒放在她的床头,希望她醒来能够看到”,多丽丝解释她的细致工作。
“嗯,她会感谢你的”,塔兰特抿了口,美妙的滋味,回到城里的感觉太棒了。
“你是个战士吗?”。多丽丝好奇地问,“擅长防御的……坚硬的……大块头”,她生硬地形容道。
她指的应该是防御者,“不”,塔兰特不喜欢被人当成打发无聊时光的谈资,他转过身背对她,这是很直接的拒绝态度,“我是个圣骑士。”
“哦”她的语气满是虚假的敬仰,“圣骑士为了捍卫正义而存在,我喜欢圣骑士,他们让塞伦索充满爱。”
塔兰特差点被酒呛住,他不知道这位女士是从哪里听到这样的宣传语,实在有些可笑。
“我听说今天港口的海盗有上百人”,多丽丝走进房,“他们的猖狂令人感到害怕,真没想到他们还敢来威尔辛。”
她似乎想博得塔兰特的共鸣,塔兰特继续喝了口朗特尼冷冷回道:“嗯,的确。”
“他们抢了什么吗?通常港口的治安军一定能应付他们”,多丽丝的嗓门愈加响亮,“但我听说这次的事态严重很多。”
“哦?”塔兰特故作疑惑。
“海盗们有十足的计划,他们用了一种……什么粉末,你一定看到了,这真是可怕的事,那么危险的东西怎么会到海盗手上,治安军该好好严惩那些商人。”
塔兰特耸耸肩,“你说的对。”
多丽丝把敷衍当成鼓励,她兴致高昂地谈起海盗近两年的恶行,又将多纳泰罗的治安军狠狠夸赞了一番,直到她发现塔兰特的酒杯空了才停下话头,“还需要吗?”。
“不,我要休息一会儿”,塔兰特踢着地上的铠甲将它们堆在角落。
“真是一把漂亮的剑”多丽丝发现了桌上的雪日,“你一定用它惩罚了很多罪犯。”
“你不介意我休息一下吧?”塔兰特快无法忍受了,熊一样强壮的女人竟像十来岁的小女孩般好奇,这里的生活一定过于平淡了。
“当然,当然”,多丽丝终于无误的理解了塔兰特的意图,她退出房间,“有需要随时叫我。”
塔兰特靠在沙发上,身子左倾,这段时间他莫名地养成了瞪着天花板的习惯,他盯着房顶的角落,那里什么也没有,他只是麻木而专注地看着。
过了大约半个小时,楼下那位多丽丝大**嗓门再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