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到处去找,钱花光了,弟弟也没个音讯,只得又回了长坪村种田打铁。
没想到就这样过了五年,骆家老二回来了,还带回来一个襁褓中的男孩,交给了骆铁匠后,骆家老二还不到半个月就病死了!
那个男孩,就是骆风棠。
村里人私下里都说,骆风棠不一定是老骆家的种。骆铁匠兄弟两个,个头都不大,可是骆风棠却长得高高大大,五官啥的,都不像骆家的人。
但是这些话,大家伙儿都只在背后说说,谁都不敢当着骆铁匠的面去说。
而骆铁匠那边,自打弟弟死后,他就把弟弟送回来的孩子,一把屎一把尿的拉扯大。
一辈子,就把时间和精力耗费在拉扯弟弟和弟弟的孩子身上,骆铁匠如今人到中年,家里也是家徒四壁,自己的婚事就更没指望了。
“哎,骆铁匠是个好人,那天你爹在镇外面的河滩边翻了牛车,是骆铁匠般咱把那牛车的铁轱辘修好的,也没跟咱家要半文钱!”孙氏说完这一切,又叹息了一声,“那个家里,一个大老爷们带着一个半大的小子,没个女人操持家务,日子过得一团糟啊!”
杨若晴也点点头,“是啊,我方才瞅见棠伢子身上那衣服,洗得颜色都瞅不出来了,还有那肩膀上的补丁,针脚就跟那蜈蚣虫似的!”
“骆铁匠打铁挣不了几个钱,身子骨听说近年来也不大好,家里的吃穿用度,都是棠伢子上山打猎的所得。晴儿啊,下回再碰见棠伢子,你好歹别跟今个这般凶,他是个老实孩子,闷声不辩的。”孙氏语重心长的叮嘱杨若晴。
杨若晴扬起了嘴角,故意撒娇道:“娘,我可是你亲闺女,你不心疼你闺女,倒还心疼起别人家的小子来了,我不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