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你不去?这可不成!”宁肃道。
“南王爷可是当今圣上拜把子的兄弟啊,荔城城主。”
“虽然他手里没有兵,可是在这南方,他就是无冕之王。”宁肃道。
骆风棠挑鱼刺的动作顿了一下,撩眼看了下宁肃。
“我当兵是来打战的,不习惯去跟那啥各界名流达官显贵们假斯文假客套。”骆风棠道。
话音刚落,边上的白老五附和道:“没错没错,但凡那样的酒宴最是乏味了,菜都吃不饱,酒业喝不过瘾,都是拉帮结派累死了!”
宁肃看了眼白老五,郁闷死了。
伙房这军头真是一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主儿啊。
宁肃接着对骆风棠道:“风棠兄,我也并非是要强迫你去跟那些人拉帮结派,愚弟知道你不喜那些应酬。”
“可是,你能得到提拔和重任,固然有你的勇猛,但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
“没有南王爷的那封奏章,你默默无闻数年也不过如此的。”
宁素言外之意,是想要劝骆风棠适时变通一二。
该抓住的机遇,就得抓住。
推脱不得的应酬,还得去应酬。
人活于世,哪能何时何地都随心所欲呢?
宁肃的话,依旧不能让骆风棠为之动摇。
这些道理,不用宁肃说,骆风棠心知肚明。
但是,
他就是不愿去依附。
应酬这种事情,有一就有二,只要有心,每回都能找出退却不掉的缘由。
他来参军,就想简单一点。
他始终牢记晴儿的那句话,真金不怕火炼。
他骆风棠要出人头地,不靠天不靠地,就靠自己!
再说了,那南王爷也真是的。
庆功宴的日子忒不地道,初六跟初七隔得那般近,他都不能陪晴儿过七夕情人节了!
煞风景,不去,坚决不去!
“宁兄弟,你既然来了就坐下来一块儿喝盅酒吧!”
骆风棠朝宁肃发出邀请。
却随手将已经挑干净了刺儿的鱼肉放到了身旁杨若晴面前的碗里。
这个举动,他做得自然随意。
似乎早就做过百八十遍儿了。
桌上的一众人都看在眼底,暗暗讶异。
小雨更是眼底闪过一丝羡慕。
虽然告诉自己很多遍不准再想不该想的,可眼角的余光还是不争气的往宁肃那边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