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若晴故意扬声问骆风棠。
骆风棠也大声道:“先打八十板子,再流放到北方苦寒之地去劳役……”
“别报官,我是冤枉的,我招,我啥都招!”
马大福哭了,眼泪鼻涕都飙了出来。
他抬手指着床上的马氏,哭着控诉:“不关我的事啊,这一切都是那个贱女人唆使我做的!”
“马大福,你扯淡!”
床上,马氏也气得脸扭曲了,朝马大福这边啐骂。
马大福却不管,哭着对众人道:“这个贱女人不是我亲妹妹,是我爹娘从外面捡回来的。”
“十四岁上,还没定亲呢,夏夜她就爬了我的床,趁我睡着了……”
“噗……”
围观人忍不住,哄笑起来。
其中有人打趣:“马大福,你也太能扯了吧?那种事,从来都是男人欺负女人,你要是不想,她能成事儿?”
马大福梗着脖子跟那人辩解:“我那不也血气方刚嘛,这不就成事了嘛!”
“那个女人不是好东西,在家勾搭我。”
“嫁给那个穷酸秀才了,秀才念书熬坏了身子,满足不了她。”
“她又来找我,被秀才撞见了,回去大病一场,她把给秀才喝的药全换了,秀才得不到治疗就病死了。”
“嘶……”
边上听着的众人都倒吸了口凉气,这下,谁都笑不出声来了。
马大福接着在那抖包袱。
“那个贱人回了娘家,又不安分,夜夜来折腾我,我扛不住,才又给她找了个老鳏夫给嫁了。”
“她嫌弃那老鳏夫不顶用,跟老鳏夫的一个远房侄子勾搭上了。”
“老鳏夫晓得了,把她打个半死。”
“她去找那个远房侄子,要赖给人家做小老婆,人家图的是那股子新鲜劲儿,不搭理她。”
“她想不开,这才去投了河!”
“爹娘也是被她给活活气死的,这几年家里日子越来越难过,她就唆使我带她去县城谋事儿。”
马大福愤怒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