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听到行房二字,骆风棠的眼睛就亮了。
往杨若晴身上瞄。
“少不正经,我这正跟你传授知识呢!”杨若晴抬脚,轻轻踹了他一下。
他嘿嘿一笑,立马摆出认真聆听的样子。
“晴儿,你接着说,我听着呢。”
杨若晴点点头,接着往后道:“这两个人要怀娃,光有行房那动作是不行的,还需要男人提供种子。”
“打个比方吧,女人是一块好地,那男人就是那个庄稼汉,把种子播到女人这块地里,才能长出庄稼来。”
骆风棠追问:“种子在哪?”
杨若晴抿嘴一笑,招了他到跟前,贴着他的耳朵,把啥是种子告诉了他。
“啊?”
他惊讶了一声,眼里的迷雾,顿时驱散殆尽。
“我明白了,我终于明白了!”
他一直觉得是多余的,黏黏糊糊有点脏。
想明白了这一层,其他的东西他突然就触类旁通了。
“因为我昨夜把种子种到你那块地里去了,而现在咱又没打算怀娃,所以晴儿你才喝这药。”
“这药,就是专门用来杀灭那种子的,让它们没法儿在地里生长,是不是这样?”
他指着桌上那碗已经快要凉的汤药,问她。
杨若晴微笑着点了点头:“正确。”
“我懂了!”
他道,长臂一伸,下一瞬,那碗汤药便到了他手里。
仰头,咕噜咕噜……
一口气把汤药喝了个精光。
动作太快,以至于杨若晴都来不及阻止。
“你、你干啥呀?这是避孕药!”
她看着他手里的空碗,惊愕问。
骆风棠抬手抹了把嘴角的药渍,道:“避孕啊,往后行房前,晴儿你就弄一碗给我喝。”
“这样,你就不用喝这么苦的药,也不用担心会怀孕。”
他一脸认真的道。
杨若晴听得一愣一愣的。
然后,她终于撸顺了他想要表达的意思。
他来喝药,在行房前就把种子给灭了,再行房就没有种子了,她就用不着担心怀孕了……
是这个逻辑吧?
她满头黑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