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话说回来,身为女人,雪舞郡主还真是会打扮呢。”
“那一身白色穿的,跟一朵纯洁的白莲花似的。”
听到萧雅雪那么多,杨若晴冷笑了声。
“你觉得这种身份的女人,真的单纯如白莲花么?”她问。
萧雅雪道:“难,搞不好是心机婊。”
“哎,不过也难说,想我从前,不争不抢的老好人一个,那日松的那些小妾们还都说我是心机婊呢!”
萧雅雪忿忿不平道。
杨若晴看了眼萧雅雪被撑得明显都圆了的腹部,笑了。
“你再这么吃下去,她们就不会喊你心机婊了。”她道。
“哦?那她们喊我啥?”萧雅雪问。
杨若晴:“心、机、膘。”
萧雅雪:“……”
……
“什么?你是说,我表妹周霞很可能没死?而是成了雪舞郡主?”
客房里,素来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骆风棠,被杨若晴带回来的这一消息给震惊到了。
杨若晴坐在凳子上,手指捻着一颗颗洗得干净的草莓往嘴里塞。
边点头,算是回应他的惊愕。
骆风棠走了过来,接着问:“天底下长相相似的人很多,晴儿,你会不会看错了?”
杨若晴勾唇,指着自己的双眼。
“我这双眼睛,从没看错半个人。”她道。
“一个人,就算她穿衣打扮变化了,身份地位变化了,可她骨子里与身俱来的那种感觉,很难变。”
她接着道。
“我相信自己的感觉,雪舞郡主,九成的可能是你那表妹。”她道。
骆风棠皱紧了眉头,退到了一旁坐了下来。
“现在算起来,表妹从悬崖上滚下去,距今都过去了一年半了。”
“若真是她,为啥这一年半来,从不与我姑母那边联系?”
骆风棠喃喃着道。
“我心虚,不敢把表妹的死因告诉姑母。”
“虽然她是咎由自取,想要谋害晴儿你在先,却自己失足掉下山崖。”
“可是说出来,我姑母他们不会理解的,相反还要责怪我们。”
“所以我才没吐露半个字。”
“这一年半载来,我听我大伯说起过姑母那边的情况,”
“姑母终日以泪洗面,姑父也是经常生病,”
“表妹她既然还活着,为啥不跟双亲联系呢?她可是郡主啊……”
骆风棠百思不得其解。